趙錦臉皮深厚,微笑道:“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早叫晚叫都一樣。”
說著又向郭靖道:“泰山大人莫非忘了我自小生長在臨安行在。”
見郭靖依舊滿眼疑惑,似乎有些不明所以,趙錦微笑道:“其實,穆念慈和楊過,就住在我的王府裏。”
“什麼?在你的王府?真的假的?”郭靖怔了一下,旋即露出驚喜之色。
趙錦道:“當然。”
郭靖連忙問道:“他們母子近來可好?怎麼在你的王府居住?”
趙錦笑道:“說來也巧了,去年年底,我出閣開府之後,因在從小在杭州行在長大,未曾外出過。
所以一得自由,經常喜歡在臨安四處閑逛遊玩,偶然間遇到了一位潦倒少年,跪在醫館外始終不肯離開。”
“上前一問才知,他母親重病垂危,已近膏肓,但因為沒錢,所以苦求醫生救治,少年名叫楊過,他母親叫穆念慈,臨安郊外荷塘村人。”
郭靖聞言大驚失色,擔憂追問道:“啊?重病垂危?穆義姐得了什麼病?”
“泰水大人放心,人沒事,就是生育時沒有好生休養,傷了根本,又憂思太重,積勞成疾。
我特意請來宮裏太醫為她治病,又在我府上用各種名貴的藥材調養了三個月,如今已與平時無異,但畢竟傷及根本,且需要好生調養幾年呢。”
他見了那穆念慈就決定救對方了。
盡管三十多了,卻依舊明眸皓齒,美貌動人,尤其是天然一副柔媚婉約、楚楚憐人之態,堪稱絕色美婦。
郭靖和趕來的黃蓉微鬆了口氣,前者一臉感激道:“繡之,多謝你仗義出手,救了他們。”
趙錦笑了笑:“我看他們母子無家可歸,且那穆念慈身懷武藝,氣質不凡,還深諳民族大義,就把他們留在府上。
穆念慈是女人,就讓她做了內院護衛總管,負責保護內院家眷居住之地。”
“而楊過尚且年幼,就把他送去了私塾讀書,可惜他性子有些頑劣,似乎不喜讀書,正好王府有些產業,就讓他去酒樓做事了。”
“原本打算等你們隨我去了王府,給你們一個驚喜的。”
郭靖麵露喜色,粗著嗓門兒道:“既如此,那我們今日就動身前往臨安如何?”
黃蓉沒好氣的剜了他一眼,嗔道:“怎麼?這麼急著見你的穆義姐麼?”
郭靖愣了一下,頓時麵露苦色,連忙解釋道:“不是,蓉兒,我,我隻是擔心他們母子。”
黃蓉妙目一轉,嬌哼了一聲道:“繡之自不會虧待了他們,人家在王府裏享受榮華富貴,用你擔心?忘了我們來嘉興做什麼了?”
郭靖微微一怔,旋即有些尷尬的訕訕一笑:“沒,沒有,待會兒我就去找嶽父。”
黃蓉轉身扭著小蠻腰回了屋,趙錦又與郭靖探討了一些武學上的事情,隨後一行人一起吃了早飯。
郭靖與黃蓉、柯鎮惡出門去找黃藥師,留下郭芙和程英、陸無雙在後花園頑耍。
趙錦則讓三晨弄了些點心和滋補藥膳,帶著回了臥室。
雅致的臥室裏,昨晚曖昧的味道已經被侍女清除,還氤氳著沁雅的芝蘭花香,讓人心曠神怡。
就連染了風雨的床褥衾被,都換了新的。
李莫愁或許是勞累一夜,趙錦回來時,依舊尚在酣睡中,隻不過卻是換了一套紅色薄絲睡裙。
絲綢的布料自然柔順,絲滑輕柔的依附在她的嬌軀上,隨著妖嬈的嬌軀起伏,將那曼妙誘人身體曲線完美的展露出來。
露在外麵的白嫩肌膚,在鮮紅豔麗的單薄睡裙襯托下,更顯得肌膚白若冰雪,嫩滑如玉。
或許是極度的疲累,讓她睡覺有些放鬆,左腿彎曲,裙擺自中間分開滑落,露出一雙修長筆直,又雪白如玉的大長腿。
李莫愁
趙錦本來還想再享受享受莫愁道長的美好,見此情況,無奈隻能吩咐三晨留下照顧,自己則走出了小苑。
剛來到花園,便聽到一陣嬌脆的吵鬧聲傳來,他走近一瞧,便見小郭芙和陸無雙麵對麵站著。
兩個美人胚子,一個掐腰,一個背著手。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爭執,吵得麵紅耳赤。
小嘴兒巴巴不停,時不時的還做鬼臉,誰也不饒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