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
“你,你到底.....哈.....想做什麼?”
聽聞趙錦的話,李莫愁裝不下去了,便掙紮著強行著坐了起來。
她此刻雖然全身筋骨不覺得酸軟了,但不僅不能使用內力,全身還有一種極度的虛脫無力感。
僅僅隻是坐起來,幾乎已經耗盡了她所有力氣。
她嗓音本就嬌滴滴、軟綿綿的,此刻極度虛弱的狀態,讓她的聲音更多了幾分柔媚婉轉,低語嬌柔。
“嘿嘿,自然是做世間男女都愛做的事情。”
趙錦嘿嘿一笑,俊美絕倫的臉上,唇角始終噙著幾分戲謔,見她沐浴後,冰雪般的臉頰愈發白嫩充滿光澤,忍不住伸出手。
入手涼涼的,軟乎乎的,滑滑的,涼軟柔膩,說不出的受用。
李莫愁何時被人如此調戲過,雪白的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白裏透紅的肌膚,愈發顯得嬌豔誘人。
“滾,滾開,別碰我~”
李莫愁猛然把臉偏了過去,一低頭才發現,睡裙隻有腰間有玉帶輕束,但因過於寬大,布料又過於柔順絲滑,竟使得本就薄如蟬翼而難以遮羞的睡裙,不知何時悄然滑落。
導致自己香肩半露,肩膀以及心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坦陳於外,白雪墳起,淵清玉絜jie,風采盡顯。
她陡然一驚,慌忙用單薄的衣衫捂住,臉頰上醉人的酡紅,直達耳根。
她以處子之身,失意情場,雖然還是黃花閨女,卻變得異常憎恨男女之間的親近,有時行走江湖,遇到在小樹林私會的小情侶,惱怒之下,也會立下殺手。
此刻屢次被輕薄,心中羞極惱極,恨不得生啖眼前登徒子血肉。
趙錦見她這般模樣,愈發覺得刺激。
當即直接脫鞋解衣上榻,從後麵一把摟住了李莫愁。
同時湊到她的耳邊,呼出熱氣:“大美人兒,你又何必如此悲憤,本王年紀輕輕,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你放心,待會兒,我會很粗魯的。”
李莫愁身上隻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絲質睡裙,此刻被人從後麵緊緊抱住,幾乎和身體肌膚直接接觸一般無二。
她原本會以為自己厭惡憎恨這種男女親昵,然而此刻感覺到一股熾熱的男子氣息,從背脊傳進心底,讓她的心也跟著顫抖起來。
又隨著低語熱氣傳到耳邊,讓耳垂慜感的她,隻覺一股熱流仿佛一道電流般襲遍全身,蕩人心魄,愈發的全身發軟,柔弱無骨,臉頰漲得紅若晨曦雲霞。
一時間心魂俱醉,快美難言,竟然不想掙紮,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任由趙錦親密。
趙錦見她意亂神迷,充滿磁性的低沉聲音,繼續傳來:“李莫愁,我知道你本溫柔活潑,是個仙子般的美人兒。”
“後來傾心陸展元,是他八輩子修不來的福分,可惜他有眼無珠,不懂珍惜。”
“蘿卜白菜,各有所愛,戀人,情人,本是兩情相悅的事情,他既然有眼無珠,移情別戀,你又何必如此執迷不悟,反正死也死了,讓此事隨風煙散不好嗎?”
“閉嘴~”李莫愁聽到陸展元的名字,瞬間回神,卻依舊軟的像沒了骨頭,隻能哼了一聲,軟語幽柔道:“你一個小淫賊,貪花好色之徒,懂什麼情愛?”
趙錦嗤笑道:“男女之間,不就那麼一會兒事麼?”
“你以為陸展元移情別戀,你對他的愛就沒變嗎?你早就不愛他了。”
李莫愁忽然麵露淒然之色,或許是沒了內力,此刻身體的虛弱,讓她多年來偽裝的堅強狠辣,在這一刻厚積薄發,竟是眼圈漸漸紅了起來,秋水般的眸子盈起點點水霧。
哽咽的聲音幽幽傳來:“是,我早就不愛他了,我恨,恨他,恨那個賤人,恨他們的女兒,恨得家人,恨他的一切。”
“若非你插手,我早就讓他陸家血濺滿門了~”
她以最柔的呻吟,說著最狠的話,竟是別有一番風情。
趙錦不無感慨道:“你那隻是不甘心罷了,現在陸展元病死,何沅君殉情,你固然癡情,但何沅君也配的上陸展元的愛。”
他有時候真的羨慕陸展元,能有這麼忠貞癡情的兩個女人傾心於他。
不像後世,別說忠貞癡情殉情了,這是古老的傳言,結婚能娶到三手貨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