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回頭,發現路上如同被洗劫過一樣,一個人蟲子也沒有,這是什麼鬼呢?
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鄧祥的臉都綠了,這個可是敵對部落的祭司們出動的殺手厲器,它們出動了五鬼搬運。用活人製造成了鬼,跟蹤在自己一群人的身後。
蔣憶笑眯眯地安慰所有人,“鄧祥,你的敵人,真的很狡猾,祭司真的是臭氣烘烘地,馬上製造了特別地禮物、五鬼搬運,回贈給我們一群人,看起來,他們一群人,也不能閑著了,必須辛苦勞作,認真地回報給那些祭司了。”
鄧祥苦笑了幾下,“一切拜托蔣憶先生你了,我們不懂特別製造。”
蔣憶指著天空,幽靈們在天空中不斷地向他們飛來,被他們身後的保護神給殺死,或者被他們的魔寵吞噬,還是毫無懼怕地向他們飄浮,準備再次地死掉。
所有人的心上都掠過一種莫名的驚訝,對方製造的盅蟲,實在是不怕死得讓人出汗,但是他們身後的保護神也不層出不窮,魔寵也是魔力無限,是將逢良材,棋遇對手。他們一行人繼續淡如冰水一樣繼續趕路。
阿瑪爾等人的房屋在所有人的麵前一一浮現,每個人都開始鬆了一口氣,房屋畢竟是阻擋幽靈們天攻的天然屏障。他們一群人身後的幽靈,盅蟲們不怕死得讓人無奈了,他們走一路,地上死了盅蟲上千上萬,可是對方還是一往無前。
阿瑪爾的身後不知道何時又飄來了一個年輕斯斯文文地幽靈,他一臉地平和,麵無表情,“嘿嘿,我又來了,你能夠拿我怎麼辦?嘿嘿,你的模樣真醜陋,你的皮膚真的黑得如煤炭一樣,沒有一個人能夠瞧得上你,隻有我馬馬虎虎地喜歡你了。”
鄧祥望向那個年輕的幽靈,立馬仇恨地握緊拳頭,原來他是敵對部落的一個貴族,相中了阿瑪爾,又來看一看她的模樣,這個人是古棋。“阿瑪爾,不要害怕,這個人是我們敵對部落的一個貴族,古棋,是我的對手,凡是我準備要的物品,他全部要搶走,我所討厭的,他一定會讓人送過來。”
阿瑪爾聽到那個幽靈與鄧祥的話,嚇得立馬跳進了房屋,進屋的時候,他隨手將門前的一盆花搬了進去。
原來鄧祥一早讓人送來了許多花到房屋前,他們每個人走進房屋,隨手將花搬進去,花的香氣掩蓋了幽靈們散發著的各種各樣的氣味。
在他們開門的瞬間,從空中飛下無數個幽靈,粘貼到他們的身後,偷偷地跟隨走到他們的家中。
可是這一次,他們身後的幽靈不吵與不鬧,隻是在空氣中做自己的事情,它們有的在做家務,有的在跑步,有的田間鋤草。
原來這一次飛到他們身後的是各種不同的攜帶著各色氣味的幽靈,有的幽靈充滿了腳臭味,有的幽靈充滿了老女人背上的汗臭味,有的幽靈夾雜著汙穢的大便味道,有的幽靈是一身上小便的味道,它們全部是邪氣凜然。
古棋的身上夾帶著讓人感覺到厭惡萬分的煙草味道,與汗臭味,實在是讓人望而逃避。他的話語,是庸俗不堪,他的模樣雖然是五官端正,但是散發著一種讓人致死的病毒細胞一樣,隻要它依附在阿瑪爾的身上,阿瑪爾就感覺到自己的全身肌膚一陣發涼,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阿瑪爾立即摘下一朵花,放在自己坐地椅子前,一種淡淡地清香,飄散在空氣中,將那個幽靈的氣味驅趕走了。它片刻消失在空氣中。
不到三秒鍾的時間,古棋的味道又飄了進來,模樣還是剛才的一分一毫也不差,氣味也是煙草味道混合著汗臭味,阿瑪爾的肩膀上一隻魔寵立馬蹦了出來,將它一口吞噬了下去。
然而外邊立馬又飄進了一個古棋,模樣還是與原來的一分一毫也不差,可是氣質更加令人厭惡,酸裏酸氣地說,“嘿嘿,又是我,你手上的玉鐲丟失了嗎?你的物品掉了,快看一看。”
古棋的話雖然是漫不經心,可是影響力卻是巨大,將阿瑪爾嚇得急忙找尋自己的手鐲,她可是親眼所見,那些幽靈們片刻將珠珠的手鐲給順走了,她低下頭來,發現自己的一切完好無損,心中安慰自己,太好了,沒有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