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四十三、不怕死到了極端的幽靈(1 / 2)

七百四十三、

看到自己身上的物品沒有丟失,失了三秒鍾的神,可是阿瑪爾轉念一想,自己不是間接地聽從幽靈的話,尋找手鐲,讓它明白自己的手鐲在何方嗎?她立刻跳開了,跳到鄧祥的身後。

那個幽靈在空氣中東飄西蕩,找來尋去,到處搜尋阿瑪爾的身影,準備依附在某個人的身上,看一看阿瑪爾長得是會考麼模樣,鄧姓部落來了萬裏挑一的漂亮女孩子,我怎麼可以不看一看,她長得究竟是什麼模樣呢?

鄧祥思潮起伏了一下,隨即大聲罵了一句,“回家吧,你的媽媽喊你吃飯呢,古棋。”

古棋嚇得如同掉了魂一樣,馬上回過頭去,飄向門口,看了很久,外麵的人,有沒有他的母親,最後,又飄了進來,到處尋找阿瑪爾的蹤影。原來鄧祥知曉古棋的性格,天不怕,地不怕,做盡人間的壞事,惟獨害怕他的母親。

鄧祥趁他不備,拿出一枚桃符,吼了一聲著,粘滯在了古棋的頭上,古棋的魂魄片刻消失在空氣中,化為一縷白煙,最後消失為灰燼。原來鄧祥殺死幽靈的本領也是很強大。

王睿望向了屋子中東飄蕩的幽靈,有的是人的形狀,有的是各種人體器官,更加有的人身上的各種臭惡氣味,真是陰魂暗鬼,五花八門,應有盡有。“鄧祥,部落中有什麼絕好的殺死幽靈的辦法,來一個讓它們一齊集體死亡吧。這樣一個一個地殺,會殺到天黑,也殺死不下幾個了。”

鄧祥想了良久,望向阿瑪爾特別買來的熏香的香爐,“用高濃度的香來熏一熏,它們是遊魂野鬼一樣的物質,是一股怨懟之氣,我們關上所有的門與窗戶。”

阿瑪爾急忙拿起了熏香的爐子,將買來的香料,添加了許多,一齊點燃,屋子中瞬間變得香味濃烈如同傾到了幾瓶的香水一樣,熏得所有人全部開始捂緊了鼻子。

隻聽到幽靈們發出絕望的慘叫聲,與競相逃跑的逃避聲,其中更加有不怕死亡的,依附在阿瑪爾的頭頂上,“我是善良的,我隻是來看一看,你這個外鄉人,你生活還習慣嗎?你缺衣少穿嗎,我家有啊,到我家吃飯吧。”

說話的是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幽靈,麵部表情是礓硬無比,笑容是皮笑肉不笑,說話虛假到了讓人做嘔的地步。

阿瑪爾什麼也不回應它,隻是向熏香爐子中不停地添加香料,不到三分鍾的時間,那個虛假表達式善意的幽靈,被香熏死了。

然而一個中年女幽靈,名字是顯的,看到那個幽靈死亡,瞬間跳舞上了阿阿瑪爾的頭,“我們的命令,你的頭頂上不能夠一刻沒有幽靈叫一叫地,我來了,我表現最好,我的主人,我為了你,叫一叫了,你要與我睡一睡覺了,阿瑪爾,你是一個窮女孩子,鄉裏的,粗野丫頭,記得,我們贏州城不好混。”

阿瑪爾表情沉靜如水,這些幽靈,純粹是為了不讓自己的腦子清閑,所以然跳到自己的腦後,依附在自己的腦神經中樞上,胡說八道,亂叫亂喊一通。

屋子中的香氣更加濃烈,將所有的幽靈全部燃燒至死了。整個房間一片溫馨,完備的保護神,散發出聖潔的光輝,讓每個人的心頭是暖洋洋地,原來這個房間冬暖夏涼,處處裝飾得簡潔、典雅,大氣自若中透露出一種家的浪漫。

鄧祥讚了一句,“叔公生前的房屋建築得真是別具藝術性,到處洋溢設計者的獨具匠心,實在是大愛了,我以前怎麼沒有感覺到叔公家的房屋保護神良多呢?”

蔣憶眉開眼笑地回答,“那是因為我們都是善良的人,所謂吉人自有天相了。”

鄧祥還是不大理解,看向空氣中愈來愈少的幽靈,這些幽靈真的是一股怨懟之氣,是人的肉體將死亡前轉化的魂魄,祭司們真是逆天了,能夠讓它們白白地死掉,還讓它們為自己效勞。“還有,阿瑪爾,我們攻克其他部落,是蔣憶先生出的謀,劃的策,幽靈們為了毛,總是一個勁地勸阻你,讓你不要管我們攻克其他部落的事情呢?”

阿瑪爾搖了搖頭,“也許,它們擔憂我為你再思謀攻克其他部落,因為我對幽靈們一天到晚,跟蹤我,跳在我的頭上,利用我的腦細胞說它們的話,很是惱火了,我想一舉將它們全部消滅。”

鄧祥附合了一句,“是的,我密謀攻克其他部落良久,可是從來沒有付諸行動,自從你到來之後,我才能夠出奇製勝,但是我也受到了幽靈與盅蟲們的群起圍攻。”

幾個人討論著幽靈們為了什麼這樣囂張霸道,為了什麼祭司們會一怕苦,二不怕死、三不怕窮地為了陌生的大富豪夫人們默默地奉獻上自己的肉體,甚至於靈魂,最後邊家產也奉獻給那些拿著無恥當做肉麻,睡了一百多個男人的臭女人,都是不解到了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