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雨問:“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聖姑說:“我們兩個合作,所以我要告訴你我所有的過去。”
上官雨問:“這很重要嗎?”
聖姑反問:“你不感興趣嗎?”
上官雨說:“隨便你。我想知道你明明是去向傅青書討毒藥的,怎麼現在不要了呢?”
聖姑說:“你不相信我,我也並不怪你。有時候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不知道我要幹什麼,這次我雖想帶你去阻止賽公明,但如何阻止,能否阻止,一點信心也沒有。”
上官雨聽他的語氣,如此失落,不禁也覺得自己對她太過絕情了,說:“其實……其實我也有些相信你的,但……”一時他又不知道自己說什麼才好。聖姑下馬,歎道:“冬天馬上要來了,我的家鄉比中原要冷得早,也冷得多,現在應該是雪花在飄了吧。”
上官雨說:“要不要尋一個避風的地方休息一下。”
聖姑說:“也好。”
將馬放在一邊。上官雨將單衣鋪在草地上,說:“坐一會兒吧。”
聖姑說:“在我們族裏,女人是不能坐在男人衣服上的。”
上官雨說:“江湖兒女,哪裏講這麼多。”
說完先坐下了。聖姑見此,也跟著坐在一邊。她問:“你對歡樂兒的過去了解嗎?比如他的過去?”
上官雨搖搖頭。聖姑說:“我的師父,是阿木的父親。”
上官雨感覺有些意外,問:“阿木姐姐的父親?她父親不是中原人嗎?”
聖姑搖搖頭,說:“她父母,還有哥哥,都是不丹人,他們也想著稱霸中原,可惜失敗了,隻剩下我師父一個,他本是心灰意冷,回到騫外。不輕意來到我們後日族,後來便收我為徒。在我十歲時離開了,後來怎麼做了賽公明的師父我不太清楚,待我師父再來時,我已經十六歲,被族裏選為聖姑。他告訴我他的一切,並叫我小心賽公明。可不久,我們族裏的神象被偷走,我去尋找,便遇到了賽公明。他答應幫我幫尋,但我們找了很久都沒有一點線索。再後來我們便到了中原,後來的事你也知道。可這次我廢了他的武功,把他交裏,他卻將神象交出來了,最後我被趕出來,他也成了我們族裏的功臣。”
上官雨問:“你出來後,可曾知道他在鼓動你們的族人入侵中原?”
聖姑說:“已經開始了,他在講中原如何如何富有,如何繁華。任何的民族,聽到這些都會心動的。”
上官雨說:“那你當時為什麼不幹掉他?”
聖姑苦笑道:“他那麼精明,怎麼會給你機會呢?何況族裏還有那麼多長老,他們的武功,正好可以對我進行克製。”
上官雨說:“你的武功那麼高,中原基本沒有敵手了,如果他們的武功更高,那麼……”聖姑說:“隻不過是一物降一物,也算不上很高明。”
上官雨問:“我們此行,是去暗殺賽公明嗎?”
聖姑說:“暗殺恐怕很難,我雖廢了他的武功,但我們族裏有一種武功,叫無情無義,據說可以起死回生,如果他能修練的話,不但可以恢複功力,武功還會更強,到時候我們可能聯手也對付不了他。而我向傅先生討毒藥,其實也有對付他的打算。”
上官雨問:“那無情與無義與你這無情有什麼關係?”
聖姑說:“無情無義本是一段武功,但聽族裏的人說他太強大了,所以分拆開來,成為無情和無義兩情,無情由聖姑練習,無義由長老練習,聖姑由神廟選出來,而長老由家族選出來的,相互製約著。而賽公明送回神象,交好於神廟,又為大家指明了一條夢想之路,也交好於長老,所以很有可能取得兩套心法。不過兩套心法要想融合在一起,也有些艱難與風險。”
上官雨說:“那我們趁機幹掉他,讓他沒有機會練成。”
聖姑搖搖頭,說:“我在族裏也基本上無容身之處,而你也難以混進族裏去。想暗殺他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上官雨問:“那怎麼辦?”
聖姑說:“如果他武功恢複或者神功已成,必定會去少林立威,那是中原武林的泰鬥,少林一敗,中原武林便再難遇到抵抗力量。所以我們可以在那個時候趁機截殺他。”
上官雨問:“他如果不去少林呢?”
聖姑說:“那就證明他的神功未成,我們再截殺他機會更大一些。”
上官雨想想也對,以賽公明的精明,找到他就很難,更別說是暗殺了。而如果他到中原來,機會應該大一點,便又問:“那我們也不急著趕往少林吧。我想他也不會這麼快的。”
聖姑說:“我們也該作一些準備,在離開之前,我也取得了無義心法。”
上官雨說:“那樣你也可以練無情無義了,你不是以前練過無情嗎?再練起來應該比他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