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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蠡略加潤色了《出師表》，憑記憶寫下了幾段文字。
“奇怪，隻是寫了幾個字，怎麼渾身舒暢，好像剛做完有氧運動一樣？難道是修複根骨的好處？”
範蠡心中嘀咕，輕輕吹幹墨跡，將《出師表》遞給張居正。
“嘉靖皇帝賜我書法至寶，我得禮尚往來。這份《出師表》，煩請轉呈貴國國君。”
張居正覺得範蠡明顯在耍滑頭！
我要他表態同意造反，他卻在開玩笑，試圖蒙混過關？
但當張居正帶著幾分好奇展開宣紙，準備欣賞楚國丞相的文才時，立刻被紙上蘊含的文氣所震撼！
一瞬間！
一股巨大的文氣從宣紙中衝出，甚至衝出了成明殿，貫通天地！
“至大至剛，充塞天地，是浩氣正然的正氣？”
張居正臉色大變！
他修習儒學，以筆墨紙硯為寶，胸中養成浩然正氣。
自小就有“神童”之名，雖然出身貧寒，如今卻已是元嬰一品境界。
但張居正的浩然正氣，隻是一條小溪，在體內小周天流轉，遠未達到眼前這番景象！
“文以載道！範蠡莫非是大儒聖賢轉世？”
恍惚間，張居正甚至產生了背叛大明，拜範蠡為師的衝動。
他好不容易壓製住這股衝動，已是渾身顫抖，再也不敢提讓範蠡表態的事。
“張大人怎麼了？身體不適嗎？要不要請禦醫？”
範蠡感到困惑。
張居正看著他寫的《出師表》，怎麼突然滿頭大汗？
難道是這小子平日裏荒淫過度，未老先衰，掏空了身體？
“張大人頭疼嗎？我們太醫院有個名醫華佗，尤其擅長治療頭部疾病，要不要試試？”
張居正好不容易回過神來，苦笑著搖頭。
“我……今日有幸得見範丞相……告辭了。”
說完，他還是小心翼翼地收好《出師表》，才終於拜別成明殿。
此時，張居正已經心亂如麻！
“錦衣衛辦事不力，楚國的範蠡絕非奸臣！”
“這份《出師表》當為天下忠臣楷模，留名青史！”
“範蠡的浩氣正然能通天地，定是楚國先帝的股肱之臣！”
“指鹿為馬必有深意，小楚皇帝願意認他為丞相之父！”
“我太大意了！大明吞並天下的圖謀，必被此人看穿。”
“楚國內部再難有我們大明的作為，隻要集中精力對付大漢，希望引誘董卓製造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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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退把玩著手裏的玉簡，再次讀了讀《勸學篇》。
此時，他想起身邊的小宮女其實是皇帝。
“咳！”
範退有些尷尬，拍了拍相寧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