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在那裏幹忍著,要是想動手,來啊!正好,本宮也是一肚子的氣沒地方發泄!”更重要的是,呀的,她才離開這王府幾天。這王府就被弄得跟個妓院似的!到處花花碌碌的!
看著就沒胃口!呀的,拆了,重建!
“囂張的女人!”所謂士可殺,不可辱。冷澤心身為王爺,又怎麼能忍受得了司徒雅婧的這般挑釁呢?
當下再運起內力,向司徒雅婧擊去。
這下,司徒雅婧也沒再閃躲,而是正麵迎擊。
內力與內力的對碰,高手與高手的過招,冷澤心有所保留,司徒雅婧也是同樣,不過,即使雙方都沒有用盡全力,卻也足夠讓王府的前院,重建了。
很久,沒有人能跟他如此過招了。舒服!冷澤心迎接著司徒雅婧的掌力,卻也從剛才對她的憤怒,變成了一絲佩服!
她本應是千金小姐,平日沒事兒就練練字,畫個畫,彈個琴,跟一般的千金那樣,練好琴棋書畫,然後等著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擇個夫君成家,然後相夫教子。
習武,不是一般的千金小姐能承受的,那種苦,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由其是想要有所成,那除了先天的根基很好之外,就是苦練。
所以,麵對眼前能跟自己打能平手還遊刃有餘的司徒雅婧,他是由衷的佩服。
而觀戰的人,除了秋玲和華如,都是一臉的羨慕。瞧他們的王爺王妃,簡直就是天作之合啊。
怒恨的秋玲,憤恨的華如,都揪緊了手中的帕子,恨不得那帕子就是司徒雅婧。
直到兩人都打累了,停下了,前院的一切,能毀的,都毀得差不多了。自然,也是煙塵滾滾。
“武功不錯,可惜了,腦子不好使,總是進水。”收回掌力,司徒雅婧拍拍自己的裙擺,一臉可惜地說道。
“司徒雅婧,你說誰腦子進水!你這般辱罵王爺,有什麼資格當王妃!”這種女人應該拉去浸豬籠才對!
秋玲的罵聲才出來,冷寂再次將她“啾”一下地丟出了門口。
“啊!”隻是,這次,她沒那麼幸運了,沒有接住她,她隻能與大地,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至於是否鼻青臉腫,司徒雅婧可沒那個心思去看。
冷寂無視華如的憤怒,也無視冷澤心的不滿,隻是拍了拍手,繼續站到一邊。
沒錯,冷澤心才是他的主子,不過,他不會認華如那種女人當女主人。
要不是他家爺實在中了華如那個女人的毒,一時解不了毒的話,他早就連她一起丟出府了!
真不知道王爺是被這個女人灌的什麼迷湯,居然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去跪著求太後賜婚!
眼睛瞎的!
實在不行,他都要考慮,他是不是該換個主人?
“腦子不進水的話,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氣得自己的娘親差些死去。太後還臥病在床,你要是還有點兒良心,就消停幾天吧。”
“冷伯,本宮不想看到府上大紅大綠的。裝潢記得要素雅些。又不是開妓院,紅紅綠綠的,青樓啊!”丟下這些話,司徒雅婧就往自己的婧馨閣去。
前院煙塵滾滾,她自然不想多呆,加上,還有那惺惺作態的女人在那裏,看著就倒她胃口。
反正,今天暫時就鬧到這兒吧,華如這個女人,還有點兒用處,暫時還不能趕出府去,要不然,到時候要找她,還得麻煩。
她的嫂子,她當然得時刻惦記著呀,她哥哥都二十八了,這在月都,別人家的孩子都能十歲了!
再不趕緊將未來的嫂子找出來,隻怕她哥哥都要得抑鬱病了。
而且,她現在也得冷靜冷靜,接下來,該怎麼走。
還有她的師傅,他能理解自己嗎?
“王爺……”冷伯看著丟下話就離開的王妃,轉身問著冷澤心。
“就按她說的做。”的確,什麼時候王府的裝潢,變得這般俗氣了?他亦是不喜這樣的裝潢。
一句就按她說的做,讓華如的臉色瞬間如紙一般蒼白。
前一天還說要給自己一個名份的男人,此刻,卻對自己的傷心,無所謂了。
是她高估了冷澤心對自己的愛嗎?
秋玲從地上爬起來,同樣有內力的她,這一摔,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
隻是,眼中對司徒雅婧的恨意,更深了,對華如的鄙視,也同樣更深了。
成事不足的女人!連個男人的心都抓不住。
王府沸騰了,月都也沸騰了,丞相府,暴怒了……
知道了前因後果的司徒子墨,飛身就往王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