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還是等王爺回來,問清楚了再說。先不要傷心。指不定,是有些不要臉的女人,不甘心當棄婦,所以又懇求了皇上回收了休書,破壞王爺與小姐的姻緣。”秋玲一邊扶著因為聽了公公的話,而搖搖欲墜的華如,一邊諷刺地說道。
“冷伯,冷寂呢?”司徒雅婧沒有正眼看秋玲,而是問著明顯很興奮的冷伯。
“王妃,屬下在。”司徒雅婧的話才落,沒等冷伯回答,就自動出現在司徒雅婧的麵前。
若不是看到司徒雅婧回來了,他才不要出現!
一看見那對惡心的女人,他就想吐!
“給本宮將那個東西,扔到門口去,看著礙眼。”司徒雅婧所說的東西,正是秋玲。
“啾……”冷寂二話不說,一手拎起秋玲,就丟到了門口。
然而,他們都沒有聽到秋玲落地的聲音,因為……
“司徒雅婧!”因為,被正回到門口的冷澤心,接了正著。將秋玲放下,一臉憤怒的冷澤心,咬牙切齒地看著司徒雅婧!
同時也憤怒地看了眼冷寂!
他的屬下,怎麼就那麼聽那個女人的話!他們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歡的人是華如!
“王爺……”華如看到冷澤心進來,梨花帶雨的眸子,搖搖欲墜的身子,那嬌弱的樣子,馬上將冷澤心的心都揪緊了。
急忙走到華如的身邊,扶著她。
“如兒。”是他沒用,想娶自己心愛的女人,都娶不了!
如今,還把司徒雅婧這個女人招回了王府。
“王爺,是不要如兒了麼?”司徒雅婧,你既然敢再回來,那就別怪她了。
王妃的位置,隻能是她華如的。
既然有人要擋路,那她隻好,一一鏟除!
“如兒莫要說傻話,本王怎麼能不要如兒?再給本王一些時間,本王一定會讓如兒風風光光地嫁入王府的。”隻是,他今天都跪下了,還是不能說服母後與皇兄,這以後,該如何?
而且,他真的要看著自己的母後,死在自己的麵前?
母後的話,他最是了解,如果自己當真敢娶,母後就當真敢死在他的麵前。
“隻是,王爺,隻怕有些人,容不下如兒啊。”那個老妖婦,果然沒有同意。
“她敢!”冷澤心自然知道華如說的是誰。當即一臉殺氣地看向司徒雅婧。
“冷澤心,你最好寸步不離守著她,也最好叫她不要來招惹本王妃!否則,你試試看,看本宮敢不敢將她脫光了掛在城門上!”不敢?這世上,沒有她司徒雅婧不敢的事兒!
包括這破聖旨!她不是不敢抗,她隻是還想讓家裏人,過幾天舒心的日子!
真當這皇上是天啊!就算是天,也隻是冷月國的天,不是她司徒雅婧的天!
“司徒雅婧!”冷澤心因著司徒雅婧的話,怒氣終於破表,想也沒想,放開了華如,運起掌力,就向司徒雅婧劈去!
但是,司徒雅婧豈是個任人宰割的人?躲開的同時,隨手抄起角落的花盆就向冷澤心扣去。
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司徒雅婧,料想不到的冷澤心,就那樣,被花盆裏的泥,扣了一臉。
隻是,這樣還沒完,再順手抄起了兩盆,分別賞給了華如和秋玲,看著她們都一臉的泥,司徒雅婧才淡定地拍了拍手,站在那裏。
“司徒雅婧!我要殺了你!”被扣了一臉泥的華如,終於裝不下去了,溫柔的外表,醜惡的嘴臉,此時,表現得淋漓盡致。
“冷澤心,管好你的女人!否則,你要相信,本宮,可真的敢將她掛到城門上!”殺了她?她如果有這本事兒,用得著等到現在?隻怕,早在半年前,她就動手了!
“司徒雅婧,你是不是,囂張得過頭了?”接過下人遞過來的手帕,一邊擦著自己臉上的泥,一邊說道。
語氣聽著很淡,但是,在場的人都看得到,他臉上暴起的青筋,當真是氣得不輕。冷奕和冷寂都分別默默地站到了司徒雅婧的不遠處,就是以防他們的爺發瘋,會傷著王妃。
雖然,他們都不知道,這王爺要是跟王妃打起來,到底是誰厲害些。
可是,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還是站到王妃這邊吧,好歹王爺是個男子,就算傷了,養幾天就好了。可是,這萬一要是王妃傷著了,那月都都得變天了。
“本宮有囂張的本錢,你有麼?”囂張?她就是囂張了,怎麼了?她好好的日子,全叫他給毀了,她囂張一下,怎麼了?
再說,如果不是他的女人跑來招惹自己,她上哪兒囂張去?
她是有心成全他們的,是太後皇上非要棒打鴛鴦,她有什麼辦法?她也是被打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