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馬而去的玉晚吟,焦急的趕回玉家,那股焦躁越來越深,玉晚吟的身心都無法集中在一處。
在小師妹離去之後,夜曉燈扶著杜映珊也欲一同離開,杜映珊神思恍惚的從窗簾後麵再次望了一眼羅慢言,不論身世如何一定要先找到父親杜淹問個清楚明白,關於守靈之事隻等真相之後再行補過。
夜曉燈和杜映珊也駕馬而去,趕回驛站。杜映珊的心中疑問愈演愈烈,在快行到驛站之時不斷的籌措,經過再三的思量杜映珊決定不去追問呂輕涵父親的下落,反而調轉馬頭一路向北背馳而去。
“映珊你要去哪裏?”夜曉燈連忙追上三師妹,不解的問:“驛站就在前麵。”
“大師姐!”杜映珊這才恍惚的記起大師姐也在身邊,不由歎道:“大師姐麻煩你先去告訴呂大哥一聲說我有要事先趕回杜家一下,之後我便會到金陵和他彙合。還,還有關於我身世事情先不要告訴呂大哥,容我回杜家問個清楚明白。”
“映珊?”夜曉燈心疼道:“不關什麼身世,你永遠都是我的三師妹。”
“嗯!”杜映珊苦笑:“我知道,對了,大師姐,之前的那一巴掌你先替我向小師妹道歉,日後等我再見到小師妹我再向她致歉。”
“嗯,吟兒她不會計較的。”夜曉燈將手中一直提著的寒雪劍交給三師妹:“這個帶上,我在藍星筱竹等你回來。”
“謝謝大師姐!”杜映珊勒轉馬頭,疾馳而去,那橫飛的淚水在空中不停地灑落,晶瑩的淚珠特別的透亮。夜曉燈望著三師妹離去的背影黯然無語,現在的兩位師妹皆被家中之事困擾,她這個大師姐卻分身乏力難以顧及她們,蘇顏師叔曉燈到底該如何做才能讓兩位師妹都平安無事煩惱全無,蘇顏師叔如果你還活著這些事情對於你來說都是輕而易舉就能解決吧!
午時剛到,豔陽普照在金陵城的每一寸角落。
蕭純和師叔黃老怪在司徒暖兒的送別之下離開了四海幫,輾轉來到一處偏僻的客棧,雖然玉晚吟曾叮囑她離開金陵城,但是她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沒有查清楚,那就是她的身世之謎,師父那些斷續的言語成為她尋找的關鍵,但是隻有金陵,邀月,蕭元夕,這七個字蕭純難以尋找到父母親的下落。
“純兒,我們還要不要等紅老怪。”黃老怪開始對一天一夜未歸的紅老怪憂心起來,但想到紅老怪的身手一般二般人也不是他的對手也就放寬心。
“等,反正紅師叔回到四海幫找不到我們,一定會來這家客棧的,我們隻要在這裏等他就可以了。”蕭純仰頭望著豔陽隻覺得這樣的午後陽光更加的刺眼,灼痛人的身心,玉晚吟她現在又如何了。今天像交代後事一般的言語難道她又要和什麼人大戰一場?也不對,她說明天要回藍星筱竹,可是她的神情真的很古怪?
“純兒呀!恕我多嘴啊,今天那個藍娃兒總覺得怪怪的似乎有什麼重大的決定要去履行,說話和往常都不一樣。”黃老怪自言自語的似的瞟向陰晴不定的蕭純。
“不管她,反正她的武功那麼厲害,就是兩位師叔聯手也未必能贏過她吧!”蕭純出言譏諷,果然讓黃老怪力爭起來:“那可未必!”黃老怪撓撓頭,當下認真的思考起來,玉晚吟那個藍娃兒劍技出神如果讓他與紅老怪單獨對抗還真的難以勝過她,但聯手的話藍娃兒的勝算就會大大地降低:“嗯,純兒你說的對,如果一個人和她對戰必輸無疑,但聯手的話全力一擊如果藍娃兒在十五招之內勝不過我和紅老怪那就必敗。”
蕭純被正兒八經托著下巴思考的黃師叔一怔,自小到大還從未見他麵目嚴肅且莊重的想著一個問題,不由地搖搖頭:“黃師叔,可以放下手中的骰子了。”
“啊,哈哈,被你發現了。”黃老怪摸著手中的骰子,嬉笑的揣回懷中。
“唉!”蕭純無奈的歎息
褐色的馬匹在玉家的正門前止步,玉晚吟肅然的望著玉家的正門被一些武林人士圍個水泄不通,遠處侍衛張長正帶領著玉家一幹侍衛製止著。
玉晚吟策馬走進人群中,立刻有人高喊起來:“玉晚吟,是玉晚吟回來了。”霎時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又是肅穆又是憤恨的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