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吟走到書房打開一個盒子,取出裏麵安靜沉睡的血箋:“這個是穀中紙前輩讓晚輩包管的東西,今日交托給你們。”
催捐欣喜的去接,卻被玉晚吟擋了回去:“催前輩,這個交托給你們,但是你們似乎忘記了用什麼來換取。”
“對對對!”催捐拍了拍腦袋從袋子中取出一枚玉佩,那正是玉晚吟送給司徒暖兒和蕭純一模一樣的玉佩,隻見催捐慎重的交給玉晚吟,玉晚吟接過玉佩方將血箋交給催捐:“穀中紙前輩當初被一群黑人人追殺,我父親僥幸救了他,所以他教了我幾招血劍門的劍法以此回報,血雨腥風、血雨掀浪、血色飄渺。並將此書交給我保管,我將玉佩給他全當日後交換血箋的信物。”
少年催年歎道:“原來如此,當年劍譜被竊,穀叔叔追到了金陵來,還被人追殺,幸虧玉四姑娘你救了我穀叔叔,血劍門對此感激不盡。幾年前穀叔叔派人送來玉佩要我們來玉家找四姑娘你,可是之前我們來你都不在。”
玉晚吟什麼話也沒有多說:“這樣我與穀中紙前輩的事情就算扯平了。”
“玉四姑娘!”少年稚嫩的麵孔,滿目崇拜的神情:“我,我,我什麼時候才可以和你一樣的厲害!”
“嗯!”玉晚吟未及少年催年有此一問,怔了一下拍著少年催年的腦袋:“那就要你勤學苦練了,不能偷懶!”玉晚吟看著十三四歲的少年催年,突然想起了她十三歲離開玉家的那時,天地一片昏暗,現在的玉家還是同樣的顏色,她要怎麼改變這種色彩?
送走了血劍門的長老催捐和少年催年,玉晚吟一個人在書房中發呆,看著書房中年少時自己的書法,肆意妄為不拘一般的格式約束,玉晚吟突然很想念藍星筱竹,想念師父斜抱月和二師姐夜曉空。一種不如歸去的想法在腦海中徘徊不定。
“師父!”玉晚吟看著木緗衣絕塵而去的方向,歎道:“師父!”
“吟兒師父沒有什麼留給你了,就把師父當年封賭神的三顆碧玉骰子留給你做記念吧!他日想師父了,就看看那三顆碧玉骰子,師父會保佑你一切平安!”玉晚吟想著師父臨終的話,到底包含了什麼意思。
父親讓她詢問師父日月神劍的下落,可現在師父飄然西去。神劍的下落怎麼辦?玉晚吟越來越亂,回到玉家的初衷完全被打亂,一波一波的事情接踵而來。玉晚吟黯然神傷的思量著一切。
“四小姐,四小姐!”門外響起侍衛張長的聲音,玉晚吟正自我調息聞言猛然起身走到門口,推開門:“什麼事情?”
“回四小姐,四海幫二小姐一直在前廳大堂等四小姐您見她一麵呢!”侍衛歡喜的言道。玉晚吟為之一怔,問道:“她現在人呢?”
“在大廳呢,已經等了四小姐幾個時辰了!”張長言道。
玉晚吟未及多言,起身就往聽雨樓外走去,一直快步走到前廳大堂,司徒暖兒正安靜地等候在那裏,玉晚吟看見她的臉色已經有了不少血色。
“暖兒。”玉晚吟輕聲言道。
“玉姐姐。”司徒暖兒咋見玉晚吟滿心歡喜,隨即想到玉晚吟剛焚燒了師父賴智嚴,也不禁傷神起來:“賴前輩的事情,暖兒也聽說了,玉姐姐請節哀順變。”
“嗯!”玉晚吟麵無表情落在司徒暖兒的旁邊:“謝謝暖兒關心,我沒想到你來找我,讓你你久等了,我很抱歉!”
“玉姐姐不用致歉,是暖兒道歉才是,讓玉姐姐出來見我。”司徒暖兒猶豫不決是否要直言相求。
“暖兒,你有事情就直說,能幫忙我一定幫忙。”玉晚吟看出司徒暖兒眉宇間的猶豫,歎道:“不過,我現在心中一團亂,不知道還能幫你什麼?”
“小姑姑,你在這裏,怎麼沒有休息一下便出來------”玉憐夕找到小姑姑玉晚吟,見到有陌生的女子在連忙止住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