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玉晚吟身後的木緗衣氣息混亂,七蟲七葉草的毒性雖然解除但任然影響她內力的氣息,在用劍的時候總會出現一瞬間的滯結影響她幻影之劍的發揮。木緗衣看著玉晚吟劍勢如虹的擊敗了鼠狼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鋒利的劍刃切斷了鼠狼的右手臂,鮮血噴灑在無求山莊的青石板上,陽光映射下的血跡迅速的幹涸滲入了青石板。鼠狼似乎忘記了痛,捂著傷口驚怖的看著玉晚吟:“你用的不是藍星筱竹的劍法。”
“哼,藍星筱竹的每一路的劍法你好像都知道,我上式還沒有使出,你已經在下式那裏等著我了!”玉晚吟甩去劍上殘留的血珠將劍推回劍鞘之中:“不僅如此,你好像對幻影劍也有過研究,木姐姐的劍勢,你總能輕而易舉的化解。”
“你的,你的劍法太可怕了!你用的什麼劍法?”鼠狼驚恐的眼神望著玉晚吟,良久突然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藍星筱竹蘇顏,蘇顏!”
玉晚吟漠然的走到鼠狼的前麵,用冷如骨髓的聲音問道:“告訴我,是誰派你抓我師父的?你和我師父又有什麼怨仇?你又怎麼會如此了解藍星筱竹的劍法?你?”
鼠狼搖搖頭盯著玉晚吟的麵孔,大笑起來:“你不像她,你不像她,你不像------”玉晚吟無所畏懼的靠近鼠狼,輕輕地帶著魅惑的語調:“你告訴我你所知道的我便告訴你我用的是什麼劍法!”
紫褐色的血斑斑點點從鼠狼的嘴角衝出來:“哈哈,我現在沒有興趣知道了,我輸的心服口服!蘇顏,蘇顏,嗬嗬你和蘇顏一點也不像,像蘇顏那樣的女子世間又能有幾人。哈哈,現在我終於能去見她了!雖然違背了當初對她發下的誓言,也許她能明白,我為什麼會,哇哈哈,蘇顏,可恨我不能為你報仇去藍星筱竹殺了斜抱月和柳扶月,殺光所有的藍星筱竹弟子。”
“你胡說什麼?”玉晚吟大怒道:“蘇顏師叔根本不是我師父和小師叔殺害的,你從哪裏聽來的謠言?”
“什麼?”鼠狼的嘴角湧出大口的鮮血:“那蘇顏是怎麼死的?”
此語一出當場的眾人都驚疑不已,十幾年前蘇顏的死,的確是一件懸案,藍星筱竹一直對外秘而不宣,難道其中有什麼隱秘不能對外人到來。
“你說,你快說蘇顏是怎麼死的?”鼠狼催促著玉晚吟。
眾人也向玉晚吟望來,似乎忘記了鼠狼的窮凶極惡和玉晚吟的驚世劍法,甚至連在玉晚吟身邊的木緗衣也忘記了,年紀稍長的俠客都關心起當年一劍蕩平江南七魔的蘇顏,她絕世的劍技今日並不輸給玉晚吟和木緗衣,而且她更是俠骨仁義之心,在她的勸導之下,江南七魔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全部在洛陽白馬寺出家為僧從此行善積德,這件事使蘇顏一夜在江湖上成名,更是讓藍星筱竹的聲威無以複加。
“我告訴你,但是你也要告訴我,你是如何得知我師父的下落還有為什麼說是我師父和小師叔是凶手?”玉晚吟走近鼠狼輕聲的言語:“你是受何人的指使?”玉晚吟此時心中已經猜出七八分是那個人。
“好成交!”鼠狼從地上站起來,隻見玉晚吟似乎毫無防備的走到他的麵前對他輕聲細語,眾人一時聽不見他們的交談。
“蘇顏師叔是被胡沐春一劍慣胸而亡,我小師叔也被胡沐春重傷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