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此自信的他,今日卻在殷長空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感受到挫敗,他如果能不氣惱,能不震怒,他相信殷長空如今隻是靠著有件聖人道器而已,否則一個殷長空他揮手便可殺之。
殷長空轉頭撇了小星王一眼,笑了一下,說道:“怎麼?你不服?你想要上來試試聖人道器的威力嗎?你們眾承星宗果然是一代不如一代,一個靈玄境的小輩居然也如此囂張,真不知道眾承星宗這些年是怎麼教的弟子,真是越來越差勁。”
殷長空一副教訓的口吻說著,還時不時的搖了搖頭,好似很不解一般,讓眾人都是無語的看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小星王被說成是靈玄境的小輩,但是眾人此刻都很想問殷長空一句,那你自己凝神境是什麼輩?況且小星王在囂張也沒有你囂張呀。
殺了這麼多人,這裏誰還比你殷長空更加囂張,眾人此刻都有些為小星王擔心了,生怕囂張的殷長空直接用聖人道器將小星王宰了,要真是這樣哪怕就是小星王也毫無辦法抵抗。
“你——”小星王眉頭豎起,真的想將殷長空給大卸八塊,但是在聖人道器的聖威下,他又是毫無辦法。
從來沒有如此挫敗的他隻感覺自己都想吐血了,看向殷長空時更加的厭惡,殷長空在他眼裏隻不過是一個得誌的小人罷了。
“你最好乖乖的給我站在那,真要是惹怒了我,連你一起宰了信不信。”殷長空騰空而起,高高在上俯視著小星王,他的聖人道器在他頭頂漂浮著,冷漠的向著小星王說道。
殷長空並沒有打算殺小星王的意思,因為萬載前他和眾承星宗有著一些交集,萬載前聖蓋古宗還隻是個教,但是眾承星宗就已經是宗門了。
而在那個時候,殷長空將萬古道扔到十生湖裏折磨的時候,就是用的眾承星宗在那一年得到的進入十生湖的鑰匙,又或者說隻是借用一下而已。
當時眾承星宗的人都是非常順從的,殷長空對於眾承星宗的人還是頗有好感的,而那一次借用他們的鑰匙也就成了殷長空和他們眾承星宗的交集。
而且殷長空也知道,萬載前那個時候眾承星宗哪怕不借也得借,萬載前他稱霸荒界,一個小小的眾承星宗根本不敢得罪他。
但是看在眾承星宗萬載前很識趣的份上,他並不打算要將小星王怎麼樣,小星王作為眾承星宗的天驕,他要是殺了估計眾承星宗得心疼的要命。
但是小星王要還是不知好歹的得罪他的話,那麼就不要怪他不念萬載前的事情了。
小星王此刻全身殺意騰騰,刀之奧義自動浮現與全身,似乎他的全身都被一種刀鯪所覆滅,天生刀體的他,將刀之奧義融合起來是最簡單不過。
小星王死死盯著殷長空,一隻手已經握緊了刀鞘,他的寶刀都發出陣陣刀鳴,要出刀斬殺敵人,但是最終還是被小星王生生忍了下去。
他不能賭,更不敢賭,從殷長空的那冷漠口氣裏,他不知道殷長空到底會不會殺他,但是他不敢去試,隻能站在原地死死盯著殷長空。
殷長空根本無視小星王的那如同可以殺人的眼光,此刻他的眼神轉移到了地上的鬱家族人。
對於鬱家,對於伏幽聖人,他可是一絲一毫的都沒有好感,而且伏幽聖人作為萬古道的徒弟,也就意味著伏幽聖人就是他的敵人。
既然伏幽聖人是他的敵人,那麼整個鬱家也都是敵人,對於敵人,殷長空可不會有絲毫的手軟。
“殷兄弟,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呀。”正準備痛下殺手的殷長空,卻突然聽到了一陣聲音,轉頭看去,才發現說話的是雲莫惜。
殷長空將這半截聖人道器收起,看向了這個酒君子雲莫惜,隻見雲莫惜哈哈一笑,喝了口酒,說道:“殷兄弟,大家都生活在南部,又何必打打殺殺呢,大家和平共處才是最重要的嘛。”
“再說,我等都是為了進東君群山曆練而來,如今還沒有進去呢,就在外麵打起來了,多不合適呀,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們別再外麵了,都進去吧。”雲莫惜稱呼殷長空位殷兄弟,足以可見他此刻對於殷長空也有著忌憚。
沒辦法,不管是誰麵對殷長空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都很忌憚。
雲莫惜此刻插嘴,眾人都能聽出他在打圓場的意思,顯然他也是覺得今天這事鬧得有些大了,想就這樣匆匆結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