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們能走到哪裏去?”殷長空冷眼看著,身後神魂瞬間升起抓住了頭頂之上的聖人道器,根本毫不遲疑的向著截天派逃走的方向斬去,聖人道器的威力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砰——”一斬化作黑芒呼嘯而至,哪怕截天派的真人道器盾牌也被懶腰斬斷,聖人道器下,法則奧義都是避讓,虛空崩化,依舊速度不減的朝著截天派眾人斬去。
“不——崩——”截天派掌門不甘嘶吼著,但是黑芒之下他根本無法抵抗,他的神魂都在顫抖,整個身體被黑芒一斬便徹底炸開,連帶著所有的截天派的人都被斬盡,化作了血霧久久不散。
“聖人道器呀,這就是聖人道器的威力呀。”看著殷長空一個凝神境修士卻可以憑借聖人道器瞬間將截天派此次來的人斬的一幹二淨,所有人都是由衷的讚歎。
這讚歎不是指殷長空,而是指聖人道器,剛才聖人道器隻是憑借威壓讓他們站不起來,可是如今聖人道器在這一刻出手之下,他們才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聖人道器的恐怖。
“暮城的時候我就曾警告過一次,如今你們隻是自尋死路!”殷長空看著截天派掌門被斬殺的那個方向冷冷道。
在暮城時他就曾廢了他們截天派大長老的修為,讓他回去看好他截天派的人,不要在招惹他,可如今截天派再次不知死活的想對他,對太虛古派動手殷長空怎麼可能再一次放過他們。
太虛古派眾人此刻看著殷長空,看著他們的五長老,他們的心都在顫抖著他們從來沒有想到太虛古派真的會有如此威風的一天。
本來他們以為太虛古派要崛起,是五長老要帶他們與他人死戰,可如今根本用不到他們,殷長空一人就徹底的讓太虛古派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
此刻眾多弟子隻感覺熱血沸騰,豪氣衝天,他們仿佛回到了當年太虛古派還是太虛閣的時候,如日中天的景象。
不,比當初的太虛閣還要強勢,畢竟當年的太虛閣麵對鬱家這樣的存在也沒有辦法,可如今他們的五長老卻可以絲毫不懼,鬱家的天驕也照樣是想抽就抽,看的他們都在心裏直直叫好。
而左柔菲也是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終於平複了自己的心情,在暮城那裏,截天派何等強大,占據一方地盤,威風凜凜,截天派掌門更是地位崇高。
她們左家底蘊深厚,但是與截天派一戰也最多隻是同歸於盡的下場,可如今,她親眼看著截天派掌門死在她麵前,一時間她都有些恍惚。
有些不敢相信在暮城那裏一手遮天截天派掌門就這麼死在了這裏,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她不得不緩衝一段時間才能接受眼前這樣的事實。
左柔菲****不斷起伏,漸漸平複,在到最後她的美眸不停的看著殷長空,在這一刻,不管殷長空如何囂張如果自大,但是現在都無人敢說。
也隻能說一句霸氣,斬截天派掌門,殺弑盟閣群人,抽鬱天驕巴掌,不管是哪一件事情都不是一般人能幹的出來的,估計整個南部也就隻有殷長空這樣無法無天的人才能幹的出來。
“剛剛你說要與我決一死戰?”這個時候,殷長空已經再次抓起了鬱天驕,臉上似笑非笑著,拍了拍鬱天驕的臉頰,根本沒有把他當做鬱家的天之驕子對待。
鬱天驕此時也有些心有餘悸,臉色發白,殷長空說殺就殺根本沒有一絲顧忌實在是嚇到他了。
此刻殷長空問他話,他都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嘴裏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從來被鬱家視為天驕的他,不管在哪也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所以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眼前這一切,腦子都有些發懵。
“不過、公子我為什麼要和你決一死戰?”殷長空臉上浮現邪笑,淡淡說道:“如今我要殺你隻不過是片刻時間,公子我幹嘛還要和你決一死戰?”
“你憑借的隻是聖人道器而已,除卻了聖人道器,你還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鬱天驕發懵不知道怎麼回答,但是在旁邊的小星王已經冷冷開口了。
小星王雙眸中寒芒閃爍,他與鬱天驕不同,他能成長到這一步靠的都是他自己一步步廝殺而來,從小到大他經曆的廝殺不知道有多少。
所以他根本就不是溫室裏的花朵,否則眾承星宗也不會如此相信他,讓他帶領眾承星宗其他人進入東君群山曆練。
小星王一直自認為整個南部年輕一代除了酒君子雲莫惜外,其他人都不值一提,哪怕就是萬劍教宗的天驕他都不曾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