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也不管殷以涼怎麼反抗,一通深吻下來,殷以涼就迷迷糊糊忘了抵抗,隨著他的動作,嘴裏發出輕吟。
身上被撩撥得好像著了火,唯有輕蹭著身上的男人,以求讓自己舒服點。
薄千丞得逞般,架起她的腿,卻停下了動作。
林以涼眼神迷離,咬著微腫的唇看著他,身上的熱度,好像要將她燃燒殆盡。
“你……”
“我什麼?”
薄千丞故意反問著,又在她胸前的紋身上輕咬了一下,惹來她的輕顫。
殷以涼斷斷是說不出那羞人的話,隻是惱怒地側過了臉,咬唇不說話。
薄千丞輕笑一聲,大掌在她胸前輕捏了一下,繼續撩撥她,讓她的臉正對著他,“想要麼?”
他繼續追問著,好像她不說話,就不準備繼續下去。
殷以涼雙眸盈著水光,身體空虛得緊,被他這麼一誘.惑,意識也更加混亂,一口咬在他肩膀,輕應了一聲,“嗯。”
幾乎是聲音響起的同時,薄千丞眉目輕挑,進.入了她的身體。
這個小女人,在床上總是畏手畏腳,他若不調.教一下,以後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
不過,這個忍耐的過程,還真特麼得不好受!
薄千丞好像脫韁的野馬,瘋狂不已。
將她的身子,彎成各種撩人的姿勢。
殷以涼隻覺強烈的酥麻感傳遍了全身,頭腦中全是暈眩和戰栗。
又是極致歡愉的一晚……
遠在M國。
薄千羽斜靠在沙發上,將手機隨意一丟,臉上煞氣更甚。
雖然靳振豪那個老不死的沒有配合他的行動,但是死了也好,免得礙手礙腳的。
但是,讓他煩惱的是,這件事竟然牽扯到了薄千翼。
他雖是無情之人,但是那畢竟是他親生弟弟。
兩天後。
殯儀館裏,薄千丞和殷以涼見到了多日不見的靳修諾。
他臉上有些憔悴,眼底的青黑很明顯,但是眼裏的戾光卻更甚。
他身邊還有站著尤聽雨,年輕漂亮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如同傀儡娃娃,眼裏的黯然和滄桑卻讓人感到窒息。
薄千翼還在拘留中,靳修諾卻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讓尤聽雨從中脫身。
殷以涼知道,尤聽雨就是靳修諾喜歡的人,可是為什麼會答應嫁給靳振豪?
而且新婚之夜,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旁觀者終究是難明局中人的錯綜複雜的感情。
今天是靳修諾父親的葬禮,來得人卻不多。
靳修諾是厭惡了那些虛假的麵孔。
儀式已經結束,靈堂上,隻剩下四人。
“對不起。”
尤聽雨的聲音很沙啞,雙目還是呆滯地看著地板。
這一聲對不起,也不知道是向誰說的。
靳修諾忽然低笑了一聲,腳步緩慢,走到了她跟前。
薄千丞看了眼靳修諾,牽著殷以涼往外走。
殷以涼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靳修諾捏著尤聽雨的下巴,竟吻了下去,當著靈堂上的黑白照片,沒有絲毫顧忌。
殷以涼飛快地收回目光,跟上了薄千丞的腳步。
“你二哥,現在怎麼樣了?”
坐上車後,殷以涼才問身邊一直沉默的男人。
“事情真相如何隻有他們三個人知道,但是如今白晴晴作證,他一時半會是出不來的……”
薄千丞說著皺起了眉,他遠遠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但是這些事不能跟她說。
殷以涼雖摸不著頭腦,但是卻沒有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