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聳肩:“我們是比較合得來。”
貝爾摩德聽他這麼說後又提出來:“你和Malt關係不錯幫我多美言幾句,我對Malt可是很有興趣。”
有興趣……
降穀零腦中很快閃過了之前聽到的一些關於貝爾摩德的傳言,微微皺眉:“你以前不是說Malt不是你喜歡的類型?”
“女人喜歡的類型可是不固定的,”貝爾摩德揚了揚下巴,“不覺得讓Malt那樣清冷的人露出別的表情會很有意思嗎?”
降穀零自然領會了她的意思,想起一些事情差點就要控製不住表情,隨後他深吸一口氣:“Malt對這些沒有興趣,別打Malt的主意。”
丟下這兩句話後他表情不善地離開了,貝爾摩德望著金發青年有些氣憤的背影,好奇地挑了挑眉。
波本對Malt的態度好像有點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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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知後覺意識到阪本在組織裏是塊香餑餑,有一堆人盯著他的位置的降穀零忍不住歎氣。
其實他也習慣了,畢竟從小學到高中,他的[阪本同桌]位置都有數不清的人要搶,小學的降穀零會露出凶狠的、誰要搶他位置就和誰打一架的表情,國中有阪本仗著,他完全不用擔心位置會被搶,到了高中,大家都已經默認了[阪本同桌是降穀、降穀同桌是阪本]這條永恒不變的規定,甚至有其他不清楚的人做到降穀零的位置,大家都會提醒他“這是降穀的位置”,直到現在,降穀零很快就做好了捍衛[安室透]位置的決心。
雖然他依舊堅信阪本不會讓其他人代替他,但總有一些暗中窺探的家夥在。
比如阪本、他、赤井秀一三個人同時出任務時,降穀零原本沒太在意赤井秀一的存在,但那個家夥總是經常打斷他的話,一直和阪本聊天。
這還不算什麼,更過分的是,執行任務過程中,目標突然朝著阪本肩膀的方向開槍。
見過阪本躲子彈的降穀零自然沒什麼好擔憂的,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沒想到戴著針織帽的家夥突然撲上來擋在了阪本身前。
阪本自然不會讓他中彈,千鈞一發時刻,他迅速就拉著赤井秀一,原地跳起了交際舞。
降穀零:“……”
雖然很想嘲笑計劃失敗整個人愣住的同事,但微妙的有些不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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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瓷再一次失敗了。
赤井秀一原先的想法是,在汽車下能救下他,在子彈下就不能救下他了吧?
以他的觀察,持槍的人害怕得要死,子彈根本命中不了阪本,但對他來說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替上司擋子彈可以展現出他絕對的忠誠,贏取對方的信任,尤其是現在對方和波本走得那麼近,波本和他的關係又很微妙,對他來說處境不太樂觀。
幾乎是在開槍那一刻就做好了決定,赤井秀一飛快地衝過去,與前麵驚愕的降穀零對視了一眼。
然而預料後的疼痛沒有傳來,赤井秀一隻感受到了自己突然騰空,等反應過來時,黑發青年就拉著他的手腕躲開了襲來的子彈,然後他被動地跟著青年的動作,明明沒學過跳舞,在青年的引導下,身體輕盈地旋轉起來,那些打鬥聲成為了伴奏,讓他們的舞蹈顯得震撼而又特別。
青年舉牽著他的手腕,赤井秀一便快速轉著圈,仿佛身體已經不受他自己控製。
直到另一個人將持槍的人解決後冷冷出聲:“跳夠了麼?”
赤井秀一:“……”
*
計劃失敗的男人陷入了長久的思考之中。
按理來說,那麼短的時間內根本反應不過來,但黑發青年還是一如既往地使用他想不到的對策破壞了他的計劃。
在今天之前,赤井秀一也不知道自己還會跳交際舞。
金發同事臉色好像比原先還要黑,有些陰陽怪氣地開口:“看不出來黑麥你還會擋子彈啊。”
赤井秀一非常真誠地開口:“我想Malt的性命比我們更重要,不是麼?”
降穀零冷嗬一聲:“那你還是太不了解Malt了,他還不至於這麼容易受傷。”
“抱歉Malt,”赤井秀一微微垂眼,語氣裏充滿愧疚,“是我太著急了,不小心亂了陣腳。”
幾乎沒有低過頭的狙擊手語氣裏有幾分哀怨,綠眸和阪本對視一眼後又迅速移開。
降穀零:“?”
他親眼見到不要臉的同事當著他的麵進行表演時差點就沒忍住想要揭穿對方的真麵目了。
阪本搖頭:“沒事。”
赤井秀一鬆了一口氣,開始套近乎:“說起來,第一次遇見Malt的時候也差不多是這種情況,我們還真有緣分呢。”
聽到這話的降穀零眼神再一次變得銳利起來,透著寒光的視線緊緊盯著他。
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