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有準!”我壞笑著說。
“再放屁,我一腳把你踹下去。”
“你試試,看看有兩條命夠不夠我哥殺。”
王義特別挺我,他冷冰冰地說:“你敢對王守動手,我殺你九生九世。”
白頭偕老都沒這麼久的,我有點感動了,周掌櫃歎氣,拿出一個防毒麵罩戴上。
我艸,高端防具啊!
就在我感歎的時候,王義察覺到了周掌櫃的小心思,認真地說:“給王守一個這小玩意。”
我盯著周掌櫃,心想這人心裏夠陰的啊,我以為他調侃我放屁,結果就是想這樣神不知道鬼不覺的戴上麵罩,這是想毒死我們啊。
“就一個了,你們倆誰帶。”
“給王守戴上。”
周掌櫃拿出麵罩遞給我,我感激涕零心裏特暖,衝過去對王義做擁抱狀,王義把我推開:“別惡心人。”
我這人可不是什麼菩薩,我沒抱成,還是出主意說:“哥,以你的能力,我們一人戴上一個,這周掌櫃也沒辦法。”
這主意自私又管用,周掌櫃也慌了,厚著臉皮說:“我包裏好像還有一個,老五的,我找找啊。”
他果然動了壞心思,在我哥的淫威下,又找出一個。
可惜,王義根本不領情,冷冰冰的說:“不用,我死不了。”
……
這個向下的台階並不長,沒有入洞探險的感覺,走了沒有多久就到底了。
到了下麵之後,我的第一反應是哪請的搬家公司,真專業啊。
下麵什麼也沒有,隻有一些潛在的痕跡,盜墓的把這裏的一切都盜走了。
……
周掌櫃比我還激動,扯掉防毒麵具,驚歎著說:“這是幹啥啊?卸嶺力士都不能盜這麼幹淨。”
盜墓的就那麼四個門派。
發丘,神龍見首不見尾,一般身懷絕技,很少出現。
摸金,自然就不必多說了,主要盜墓的就是他們,因為他們祖傳的本領叫分金定穴,能找到大墓的一般也是他們。
搬山,都是一些愛慕虛空的道士,追求的也很另類,不接地氣。在搬山這一派別裏,接地氣的不多,喬七爺算是個另類,有的搬山道士,根本不會拿墓穴裏的古董,他們覺得俗。他們就是為了丹藥去的。
卸嶺,有點像這個世界裏的農民工,人多力量大,團結就是幹。
老婆墓最後一波就是卸嶺幹的,墓道的塞石都被拽出來,人多力量大,裏麵的東西也一掃而空。
但是,卸嶺走過的地方最起碼還能看到一個地宮的模樣。
這可好,誰盜的?拆遷隊啊!
“會不會這裏根本沒有什麼地宮?”
我小聲地問,怕挨揍。進到這裏容易嗎?把那個黑將軍弄醒了,陰陽路才會出現。喬七爺為了這一局,布置了多少年,連人工降雨都用了。
最後,這裏沒有地宮,沒有鬼帥的屍體,沒有什麼長生不死金丹。
這說得過去嗎?
弄了這樣一個大墓,故作神秘,最後進來之後來一句:逗你玩兒!
這也不合理啊。
“有,一定是有的,從痕跡也能看出來,這裏有木製結構的殘留。看起來這個墓穴應該是被人整體盜走了。”
“為啥要這樣盜墓啊?”
“你問我,我問誰,走吧,回吧。”
周問喪氣地說,看起來有些頹廢。給老五報仇的心氣也沒了,貪婪的本性盡顯,他就是為了那不死金丹來的。
這會兒算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說完話之後,周問看著王義問:“既然這裏什麼也沒有,那氤氳珠是不是沒有必要留在這裏了。”
王義沒回答這個問題,淡然的說:“你回頭看看!”
我和周問一起回頭,下來的台階沒了,我們被困在一個籃球場大小的洞穴裏。
“這不可能,陰陽路怎麼關了?那珠子還在我這呢!”
周問說著,隨身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用來裝氤氳珠的。
珠子呢?
裏麵空空如也,和這個洞穴一樣,啥也沒有。
……
周問一臉的不可置信,不信能咋,我都猜出來了。能把貼身放著的寶貝都偷走的人一定是邱道長。
原來,騙人的人不一定貌美如花,心如毒蠍。
麵容忠厚,滿嘴的兄弟情義,這樣的人騙兄弟才是最致命的。
周問想不到,更猜不到上麵的陳長生也有壞心思,他不會阻止邱道長的,甚至兩人一拍即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偷來的氤氳珠放在黑將軍的嘴裏。
這並不容易,除非邱道長一直都在說謊話,他還有茅山定身符。
厲害了,我滴神,我以為就我有壞心眼子,結果全員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