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辦?”周問慌張的說。
“現在怎麼辦?”我的聲音比周問更大,更慌張。
“你們問我,我問誰去?”
……
人瀕臨死亡的時候,總會被壓榨出一些潛能來,我覺得我是意外的那個,我的想法就是完了,死在這裏了。
什麼狗屁不老仙丹。
騙鬼的話,一個個說的跟真的似得。
……
“喬七爺不是被你家奶奶困在這裏了嗎?”
周問本來就瞧不起我,看我慌了神,都懶得搭理我了,直接問王義。
王義很平靜,一副大俠的風範,他說:“奶奶說困在這裏了,那一定是困在這裏了。”
“怎麼沒見。”
“或許他找到路了。”
……
周問因為這句話有了希望,露出了抓住稻草的喜色。
我則是錯愕的看著王義,說實話和他相處的日子不多,他時而高冷,時而低能,但有一件事情,一直沒變過。王義的表達能力不強,邏輯想法也不準確。
通過剛才的對話,我能清晰地感覺到,這幾句話是有人教給王義的。
那個人自然不用猜,是老妖婆。
……
不是說都殺了嗎?搞這麼多事幹嘛?
我趕忙捂住嘴,別讓自己的笑容露出來,看來還不是死期,有後續。
……
這個地洞挺大的,但也就一個籃球場那麼大。我們帶著礦燈,在稀薄的空氣裏尋找著出路。
很快,我們就發現一堆土。
如果這裏都是岩石,絕對可以控製住盜墓者,但隻要有土,就沒辦法阻止盜墓者。
……
周問很專業的看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盜洞,然後用專業的口氣判斷說:“這是分山掘子甲幹的,喬七爺就是從這逃出去的。”
我們的身形都不算小,但這個盜洞很大,在裏麵爬行不算困難。
怎麼形容這個盜洞呢,像蚯蚓行走過的痕跡一樣,扭曲,七上八下。
這個盜洞的形態主要是由於這裏的地質形態決定的,雖然有些砂土層,但還是有巨大的岩石。
即便有分山掘子甲也不可能在巨大的岩石上打盜洞。
就這樣歪歪扭扭,進入了一個小洞窟。有一室一廳那麼大,洞裏邊的牆壁很光滑,還有些潮濕。
這個洞穴裏,有四張床。
分別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每個石床上,根據方向刻印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然後,我們在這張床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
在青龍方向的石床上,我們見到了喬七爺,他穿著分山掘子甲躺在石床上,雖然石床堅硬,但喬七爺已經的身體已經陷下去一紮深了。
關鍵是喬七爺無知無覺,仰麵平躺,閉著眼睛,表情沒有一絲痛苦的神色。
……
“喬七爺,喬七……”
周問走近喊喬七爺,但喬七爺根本聽不見。周問試探喬七爺的鼻息,呼吸順暢,就像睡著了一樣。
但是人都卡在石床上了,怎麼連一絲痛苦的神色都沒有。
……
“這是怎麼回事?”周問一著急竟然問我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同聲傳譯問王義。
“你們看看那邊!”
在北麵玄武床頭的上方,有一個方形的雕刻字,書寫的方法有點像變篆體,就是那種象形,又有點變成方塊文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