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義氣夠嗆,過來拽著我倆蹲在樹下麵。
我倆想說話,被他一手一個捂住了嘴。
……
不一會兒,有兩個人影從東北方向的樹林走過來。
我們踩在青苔地上有窸窣的腳步聲。這倆人腳後跟都不落地,用腳尖拖著僵硬的身體,晃晃悠悠往前走,關鍵是身體還挺輕盈。
他們從我們不遠處經過,我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這不就是失蹤了的朱建國嗎?另一個是他的媳婦,和他的僵屍樣比比他媳婦看起來還是一個正常人,隻是失去了神誌。
他們離得越來越近,我眼睛瞪得越來越大。
朱建國是村裏出了名的快槍手,男人那方麵能力不行。他倆歲數挺大了,一直也沒有個孩子。
不過,村裏這兩天不是在傳,朱建國被王義用神奇的本領救回來之後,那方麵的能力增長不少。
我一直覺得這就是一個無稽之談,可現在不是這樣。
朱建國媳婦肚子大大的,明顯就是一個懷孩子的樣子。
兩三天,肚子大的就跟快要臨產一樣,太匪夷所思,太恐怖了。
……
他們走的沒有蹤影,王義才鬆開了手。盡管王義在,我仍舊被嚇得有些癡傻,反倒是陳長生認出了朱建國。
“剛才那不是朱建國嗎?那女人是誰?”陳長生迫不及待的問、
“他媳婦。”我下意識地回答了一句。
“這倆人咋了,怎麼跟鬼上身似得?”
“跟上去看看。”王義建議說。
我抱著王義的腿,哥,別去了,那明顯就不是人。王義冷笑,小小僵屍而已。陳長生被這個『而已』壯膽,也同意去。
這世界上最扯淡的規則就是少數服從多數,我是那個少數。你們難道不看恐怖片嗎?好奇害死貓,主角們不都是這樣被鬼害死的嗎?
……
多說無用!
我們沿著兩人消失的方向跟了上去,沒多一會兒,看到朱建國和他媳婦。朱建國盤腿坐在地上,絳紫色的臉貼著一道符。他女人跪在地上,雙手托著肚子,目光呆滯一動不動。
除此之外,還有三個人,裝備精良,和他們盜墓的裝備比起來,我們手裏的東西就是地攤貨。
陳長生指著一個微胖的男人說:“那不是周總嗎?”
周總叫周問,是『古風齋』的店長,行裏叫掌櫃的,掌櫃不是老板,卻是老板最信任的人。
“你們店裏的?”
“對,我們店裏的掌櫃,當初朱建國來店裏的時候,我見他破壞規矩問出處,我就知道他肯定有貓膩,原來他早就惦記這個老婆墓了。也不怪他,但凡這老婆墓出來的寶貝,隨便一個都價值不菲。”
“你們倆小點聲,我聽聽他們說什麼?”王義說。
我倆乖巧閉嘴,王義擴耳聽著,慢慢給我們說明情況,他們三個和僵屍不是一夥的((ˉ▽ ̄~) 切~~這誰不知道)
三人是尋龍定位的摸金校尉,偶遇這遊離在墓外的僵屍,這才用茅山的定身符籙把僵屍定住。
周總認出僵屍是去過店裏的朱建國,察覺事情有詭。
他是奔著老婆墓來的,看到朱建國手裏的觀星采月鏡之後,他認為有人發現了老婆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