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爹占我便宜!”
剛進換衣間,霍之藹腿上就挨了一腳。
“劇情需要,總得拿出點真貨。”霍之藹聳聳肩,壓根沒想道歉。
沈青杳瞪他一眼,也沒深究。畢竟她隻是一顆棋子,人微言輕。
“就這樣嗎?你這麼說他們會信嗎?”
“過兩天我會找知名記者做專訪,裏麵會詳細解釋。再不信的話,我沒辦法,不過霍家有的是。”
沈青杳哼哼兩聲,也是,在江市誰敢觸霍家的黴頭。她把鞋甩到一邊,提著裙在地毯上蹦了兩下:“還是這樣舒服,今晚沒我的事了吧?沒有我就先回家了。”
說著她就拉開簾子,要去換衣服。
霍之藹卻一把抓住她。
“這麼晚,你到家天都亮了。”
好像是這麼個理,沈青杳抱著裙子重新坐下:“行吧,那我睡哪?”
“睡什麼睡?這個點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不由分說,霍之藹拉著人就到了車庫。
他沒開法拉利,開了先前那輛卡宴。
沈青杳哈欠連天:“少爺,咱這是去酒吧?”
她扯著身上的裙子,鞋子還是剛剛匆忙套的帆布鞋。不僅不搭,還跟酒吧格格不入。
“夜生活就是酒吧?你想象力也太貧瘠了。”
霍之藹直接探身過去,抓住她腰側的裙邊,另一隻手拽住下裙,刺啦一聲,撕開道口子。
“你要幹什麼!”
沈青杳嚇壞了,難道霍之藹要跟她玩車震?
結果下一秒,腦門上就被彈了。
“想什麼呢。這裙子就這設計,撕開下擺就是一件齊膝短裙。”
他又往裏撕了點,剩下的交到沈青杳手裏。
“不信你自己撕。”
果然,下裙完全撕掉後,這條裙子秒變熱辣畫風。
“這設計有意思。就是幾百萬說撕就撕有點可惜……”
聽到這聲碎碎念,霍之藹沒忍住笑,他探長了身,拉過安全帶給沈青杳扣好:“怎麼剩下的布料你要帶回家?”
“如果可以的話,也不是不行……”
最後一個字淹沒在彈射起步的飛馳裏。
江市東邊靠海,淩晨的街沒什麼車,原本一兩個小時的路程,30分鍾就到了。
霍之藹直接把車開上海灘。
這時候,海水褪去,風從陸上來,悶悶的重重的,像是被煮沸的海草包裹。
作為山裏的孩子,沈青杳對海有一種儀式感。她赤著腳下車,踩上鬆軟的海灘。尋著觸覺,往更濕更涼的地方走去。
腳印在身後排開兩三米,她才回頭催促:“你在後麵鼓搗什麼呢?再不來就天亮了!”
霍之藹含笑回應:“你就往前走,走到離海水最近的地方,我很快就來!”
沈青杳才不聽他的,隨心又走出一段,往地上一蹲,開始玩半幹的沙。沒有海水滋潤的沙,捏不成形狀,她隻能在上麵寫寫畫畫。
“畫什麼呢?”
霍之藹的很快就來還是有點慢。
“你啊。”沈青杳讓開一個身位,露出一個大大的豬頭。
眼睛極小,鼻孔極大。
原本圓溜溜的腦袋東癟一塊,西凸一塊,勉強成個豬形。
霍之藹歪著頭看了一會兒,最終一腳踢壞:“不夠帥。”
“淨給自己臉上貼金。”
沈青杳嘁了一聲,拍拍手上的沙,剛站起身手裏就被塞了一根仙女棒。
這年頭有人會在車裏備這玩意兒嗎?果然是早有預謀吧!
“拿好,還有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