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什麼超能力,我隻是永遠不會死而已。
……
話已說盡,話的盡頭是槍。
貝肯、福拜別無選擇,隻能拔槍。
塔羅、格隆和牛仔們也咬著牙,隨之拔槍。
“嘭,嘭,嘭,嘭,嘭,嘭,嘭”……
七聲槍響,幾乎不分先後響起。
夜鴉驚飛。
兩個槍口在夜色中閃爍著微光,那是彈藥被擊發後產生的煙火。
這些煙火在槍口處幽幽地飄起,像是兩條嫋嫋的煙霧,隨著夜風緩緩散去。
貝肯、福拜、格隆和三個牛仔原本手中的槍,此刻已經不知去向,隻留下了空蕩蕩的槍套。
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極致的驚愕和恐懼交織在一起,讓他們的臉色變得蒼白。
他們原本持槍的手完好無損,但心中的震撼卻如同重錘般擊打著他們的心靈。
他們的目光緊緊盯著冷峻槍手的方向,眼中滿是難以名狀的敬畏和驚恐。
這個人的槍怎麼可以這麼快?!這麼準?!
幾乎在他們拔出槍的同時,對方的子彈就已經準確地擊中了他們的武器,並且沒有傷到他們任何人。
這種速度和準度,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平時自詡膽大的猛男貝肯此時連大氣都不敢喘,福拜後背的冷汗已經滲到了額頭,格隆瑟瑟發抖,三個牛仔呆愣在原地。
“啊!啊!啊——”塔羅的呼嚎聲如一陣淒厲的風,劃破了寂靜。
塔羅是場中唯一受傷的人。
他跪倒在地上,身形蜷縮成一團,仿佛想要以此來減輕那難以忍受的痛苦。
塔羅的右手腕,那個曾經靈活自如、充滿力量的部位,被一枚灼熱的子彈無情地擊中。
鮮血如同噴泉般湧出,染紅了塔羅的衣袖和手掌,也染紅了周圍的土地。
塔羅的麵部表情扭曲而痛苦。
“啊!啊!啊——”的呼嚎聲,從他的喉嚨深處迸發出來。
塔羅試圖用左手捂住傷口,但鮮血卻像泉水般湧出,無法止住。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了冷汗。
樓上有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應該是老鐵匠羅格被驚醒了。
兩隻槍口之下,門裏門外六個人都一動不敢動,隻有塔羅在跪地哀嚎。
羅格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他的手裏拿著把獵槍,但看到場中的詭異場景,一時也停住了腳步,端著獵槍,猶豫著是否要去摸扳機。
大叔許笑了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睥睨眾人,如鷹狼直視獵物般盯著塔羅。
許的語氣冷冽而決絕,道:“今晚,先廢了你劃破美人臉的右手。我給你五天時間,用盡所有的辦法,讓埃芙琳原諒你。
如果做不到,你的左手也將不複存在。我要讓你也嚐嚐失去賴以吃飯的家夥,無望的人生是什麼痛苦滋味。”
大叔許停頓了一下,目光如刀般掃過格隆和羅格,再次聚焦在塔羅那張驚恐失色的臉上,繼續說道:“十天之後,如果埃芙琳還是無法原諒你,那不僅要廢你左手,你的生命我也會取走。”
他的話語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塔羅的臉上瞬間如死人般難看,羅格和格隆的臉色也變得煞白。
如鷹似狼的冷酷男人並沒有停下,繼續說道:“另外,如果埃芙琳出什麼意外的話,不僅是你,風沙鎮警局的人也都要死。”
說到這裏,大叔許的目光突然轉向貝肯和福拜,眼中閃過毫不遮掩的輕蔑。
他淡淡地說道:“你們也可以試試,看看再多些人手,能不能保住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