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2 / 3)

那時五個天以前想要攫取埋含於這兩塊的領域的最終奧秘,他們齊心協力穿過向無邊上溯,好像壓根就沒開頭的過往,可古樸簡單,但顯然不容小看的石碑攔住了路,那上麵醒目刻著硬有力的大字--誰敢越過雷池一步,死!他們一塊兒轉起了浩瀚巨大的神力,可是就是沒法撼動這邪乎得幾乎是有病的石碑一分一毫,最終他們隻好帶著那遺憾與內心的震撼回去了。依然不死心兄弟幾個又抱著去試試的念頭,穿越向一直延伸,好像也沒有頭的將來,遇見的也是相同的事情,隻可是這塊石碑特別快就顯現他們的麵前,它與現實的世界之間的間隔好像比這塊擋在了往昔的石碑與真實時空間的間隔近得多,封閉其其中的終極的力量也顯然強得多。而上限與下限都不是均勻的,無論是渺小像塵土的人,或是偉大像夜空的天,都沒法超越這種不用形式上的存在、不用方式的作用,包含在大道之內、超然在諸天以外的力,都沒法改掉已成了事實的往昔與冥冥中早就成了定局的以後,就算單單僅僅是小小的樹葉,也沒有可能在往昔挽留住已然在目前飄的它,也許在以後阻止即將會飄下的它。可是,假如將天與人的能力均衡融合在一塊兒,創造出了一個趨於天人和二為一的境地的天人,這不用悲觀,可也不可以樂觀的情景會不會不同呢?僅有不停地支付著過去,又不停兌現著未來的目前,才是天與人可以擁有的最實在的財富,昨日是場做在過去的已然醒的夢,很多迷蒙飄緲、模糊而不清的記憶像虛幻的煙火,風一吹,那散得沒了影子了;而明天就是場做在以後的還沒醒的夢,是充滿了不可預知的未來,老是使人有種惴惴不安的不舒服,是由於對以後太過於有好奇心了嗎?

又是個不僅勃勃生氣,又春意滿溢的春天,小克努丹爾責家門口這棵形態如同盤龍的槐樹目前已然長得很高很大,高得幾乎把這屋頂上麵的瓦都要蓋在了那最低下的枝幹下麵。它已然從當年這棵僅比一個大人高一點,樹幹沒有一個大人的胳膊的一半粗那種小樹長到了一棵枝葉繁茂的大樹,可對於可以活百年乃至上幾百年大樹來講,它還很年輕呢,還算不得老,老得顯得滄桑很多的老樹,軀體裏仍然潛伏著那生生而不息和源源不絕的生命,向天上麵走的”路”仍然長得看不到盡頭。它早就不記得了自己到底挺過了幾個每年板著那臭臉,而年年都扛死亡的鐮刀去收割那生命的”寒冬”,三十個?基本上是吧!也早就記不得自己究竟迎來多少的年年都帶著笑容,腳步輕盈飄過來,每年換身顏色不同的裙子的”春天”,是三十個?也許是吧!暖洋洋太陽的更多時候地是在那南邊的向陽麵對著它笑,並非在北邊背陰麵,就算是這樣,這就叫陽光在它的身後繞到了它的身前,去穿進了它不但厚還幹的黃黃皮膚,數一下時光在它心裏麵留多少圈時光的印記吧!在這說長不算長,說短也不算短的時間裏麵,它真真實實地承受了特別多,也的確實確地收獲了特別多。雖然有酷暑難熬的夏天與肅殺冰冷的冬天,可不夏天以後風高氣爽之秋與冬天之後萬物而複蘇之春嗎?雖然有席卷於天地間的狂風與肆虐於人世的暴雨,可不也有那狂風之後一片明朗的天空與暴雨之後美麗的彩虹嘛?隻要用一顆鎮定自然的心去微笑著看待,就沒什麼可怕了。假如經受不了大地媽媽的考驗,當然要為自我早就應該消去的幼稚而付出相應的代價,可假如靠大無謂與無所畏懼的精神來經受起對生存力量的考驗,這樣不可不用那承受超力量的處罰,還可以收獲了生命之神贈與的屬於勇敢的生命的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