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女性(3 / 3)

此外,我們不能對女性有太多期望,就以美術來說吧!從繪畫的技法上說,男女同樣適合,但有史以來,即使最優秀的女性也從未在此方麵產生任何一項富於獨創性或真正偉大的成就,而在其他方麵,她們也從未給世界做出任何具有永久價值的貢獻。女性們表麵看來對繪畫是那麼熱衷,但是為什麼不能出現優秀作品呢?“精神的客觀化”是繪畫的重要因素之一,而女性事事較易陷入主觀,正因為這個缺陷,所以一般婦女對繪畫都沒有真正的領悟性,連這基本條件都不能達到,自然不會有多大的作為。三百年前的哈爾德(馬德裏醫學家和作家)在他的傑作《對於科學的頭腦試驗》中,就曾下過這種斷言:“女性缺少所有高等的能力。”除了少數的特殊情況以外,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實。大體看來,女性實是俗不可耐得很,她們一輩子都不可能擺脫平凡庸俗的環境和生活。因此,妻子與丈夫共享身份和稱號是極不公平的社會團體。如讓她們指揮調配,會因為女人的虛榮心不斷地給男人造成刺激,這是釀成近代社會腐化的一大原因。婦女們在社會中究竟居於何種地位最為恰當?拿破侖一世說道:“女性無階級。”我們不妨以此作為圭臬。其他的像夏佛茨倍利(英國倫理學家)的見解也頗為準確。他說:“女性雖是因男子的愚蠢和弱點而生,但與男子之理性全然無關。男女之間,隻有表麵上的同感,在精神、感情、性格諸方麵實則絕少一樣。”女性畢竟是女性,她們永遠都趕不上男子的步伐。所以,在針對女性的弱點這一點上,我們隻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裝糊塗,毋須太認真;但如果對她們太過尊敬,又未免顯得可笑與誇張,在她們看來,我們男子是在自貶身價。自渾沌初開,人類劃一為二之時,就沒有真正的“等分”,隻是劃分成“積極”和“消極”兩類,不但質如此,量亦如此——比如東方民族和希臘羅馬人,他們對女性的認識判斷就比我們精確得多,他們賦予婦女的地位,也比我們恰當得多。女性崇拜主義是基督教與日耳曼民族充裕感情的產物;它也是把感情、意誌與本能高舉在意誌頭上的浪漫主義運動的導火線,這種愚蠢至極的女性崇拜,往往使人聯想到印度教“聖城”貝拿勒斯之神猿,當這隻猴子得知自己被視為神聖而摘得“禁止殺傷”的招牌時,它便肆無忌憚地橫行霸道。女性的橫霸及任性似乎有過之而無不及。

西方諸國所給予女性的——尤其所謂“淑女”地位,實在是大錯特錯。自古至今都是屈居人下的女子,絕對不是我們所應敬重與崇拜的對象,因為憑借她們自身的條件和男性享有同樣的權利尚且不能同日而語,更不用說享有同等特權了。否則必然釀成不可收拾的殘局。我們指定給予婦女一定的地位,不但會成為亞洲人民的笑柄,若古希臘羅馬人泉下有知的話,亦必會譏笑我們的不智,隻希望“淑女”一詞從此銷聲匿跡才好。若如此,我相信不論是在社會還是政治上,都將會帶來數量可觀的收益。

由於“淑女”這種身份的存在,使得歐洲絕大多數的女性(尤其是那些身份較低的女人),比東方女人遭遇了更多的不幸。此類所謂“淑女”完全沒有存在的必要,當然對於主婦和那些即將成為主婦的少女們,她們還是不可或缺的,對於後者,我們要好好地對她們教導,使她們不再狂妄自大,使其變成具有服從的優良品性以及快速適應家族生活的能力。

拜倫說:“古希臘婦女的生活狀態,實在是一麵很好的鏡子。男人能夠充分地供給她們衣食,讓她們不用拋頭露麵到社會上謀生,能夠一心一意地照顧家庭。要實現這樣的生存狀態,她們必須都得接受足夠多的宗教教育,與詩、政治理論等書籍相關的不讀也無所謂,隻管閱讀有關‘敬神’和‘烹調’方麵的書籍即可。閑暇時,繪畫,跳舞,撫琴唱歌都行,偶爾造些園藝或是下田耕作。伊比魯斯的婦女便可以修築出非常漂亮的道路來,所以我們現在的女人還有什麼理由不做那些擠牛奶、砍枯草之類的輕便工作呢?”

服從是女人的天性,這裏我還可再提出一個佐證:年輕的女性原本是逍遙自在與獨立不羈的(這有悖於女人的自然地位),但沒過多久,就要找個指揮統治自己的男士為伴,這便是女人的要求支配者。在她們年輕的時候,支配者是她們的丈夫,年老時,則是聽取懺悔的僧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