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比男子更具憐憫之心,所以,對於那些遭遇不幸的人,她們容易表現出富有仁愛和同情的言行。但因現實的心理,關於誠實、正直、正義感等德行卻比男人差。這是因為女子理性的薄弱,所以隻有現實、具體、直觀的東西能在她們身上激起力量,對於與之截然相反的抽象思想、常在的格言或那些關於過去、未來或遠隔的各種事物,女子根本無心顧及。故此,她們天生雖然具有那些德性,卻不能發揮展開。就此方麵而言,女性十分可以和有肝髒但缺膽囊的生物相比了。由此,我們可以發現女性根本與最大的缺陷——不正。這個缺陷也要歸咎於理性的欠成熟,女性是弱者,她們沒被賜予雄渾的力量,造物者便賦予她們一種法寶——“狡計”依其生存。她們先天上就有虛偽、譎詐的本能,這便是上蒼的巧妙安排,正如獅子有銳爪和利齒、牛有角、象有牙和烏賊有墨汁一樣,造物者令男子具有強壯的體魄與理性,也給女性賦予防衛武裝的力量,那便是佯裝的力量。虛偽和佯裝,它們可以被稱為是女性的天性,即使是賢女,和愚婦比較起來,實無太大的差別。所以她們盡可能地利用機會,借助這種力量,其實,這就和上述動物受到外界攻擊時使用它的武器一樣,是天經地義、順理成章的事。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她們覺得這樣做就如同是在行使自己手中的權利一般。所以,絕對誠實、沒有絲毫虛偽的女性幾乎沒有。正因如此,女性對於他人的虛假很容易被發覺,因此,我們還是不要拿虛偽去回報女人才是上策。因她們有這個根本缺陷,因之不貞、背信、虛偽、忘恩等毛病相繼產生,法庭上的“偽證”,女性做出的就遠比男子多得多。所以,對於女性的發誓賭咒之類的行為,至於其真實性如何,實頗具推敲性——我們不是經常聽到一些光鮮亮麗的貴婦人在店鋪中居然順手牽羊地做起了三隻手的勾當嗎?
為了人類的繁衍,為了預防種族的退化,那些年輕、強壯而又俊美的男性,在造物者的召喚中呼之而出。這種自然而堅不可破的意誌,於女性表為激情。從古至今,這種法則始終淩駕於其他所有法則之上,所以,男子的權利和利益一旦和它相違背,勢必遭殃,在那“一見鍾情”的瞬間,他的所言所行就要四分五裂。因為女性在她們潛意識的、不形之於外的、秘密的、與生俱來的道德中就被告知:“我們女性對於隻為謀私利、妄圖霸占種族權利的男子行使欺騙的權利。種族的構成與幸福,關係到我們所生的下一代,全倚仗我們女性養育及照顧。我們本著良心去履行我們的義務吧!”對於這最高原則,女性不單是抽象的意識,還潛藏表現為對具體事實的意識,所以如若機會來臨之時,除以行為表現外,再無其他任何方法了。當她們這麼做時,其內心比我們所推想的還要平靜,因為她們的內心深處已經意識到種族的權利遠比個體大,從而更該為種族盡義務,雖然說個體的義務會因此受到侵害。
總之,女性隻是為種族後代的繁衍而生存。她們的天性亦完全針對此點而成,所以,她們情願為種族犧牲個體,她們的思維往往也側重於種族方麵的事情。同時,也因此她們的性情和行為被賦予了某種輕佻的色彩,具有和男子完全不同的傾向。這在婚後生活中可見一斑,不,幾乎一般所說的夫婦不和諧,就在於此吧。
男子與男人之間可以漫不經心地相處下去,女性之間似乎生來就彼此相互敵視。商場中的所謂“同行相嫉”之心理,於男子而言,隻是在某種特定的情形下才可能發生嫌隙,而女性則懷有一種獨霸市場的心理,其所仇視的對象包括所有的同性女子,即使是在路上相遇,也好似Guelfs黨徒碰麵,唯有理性被性欲所掩蓋的男人才會將“美麗天使”這個名銜冠之於那些矮小、窄肩、肥臀而又短腿的女子,因為女性之美其實隻存於性欲當中。與其稱她們美麗,不如說她們毫無美感更為恰當。無論是對於音樂、詩歌還是美術,她們都沒有任何真情實感。也許她們會表現出一副認真欣賞、十分在行的神態,那隻不過是為了配合他人的一種幌子罷了。總而言之,女人對以上事情,不可能以絕對的客觀性介入,依我個人之見,是因為:男人對待任何事物都是憑智慧或理性,努力去理解它們或者親自出馬去征服它們,而女性不論身處何時何地,都是通過丈夫的這層關係,間接支配一切,所以她們本身具有一種支配丈夫的能力。她們生來就有種一成不變的觀念——一切以虜得丈夫為中心。女性表現出關心其他事物的態度,實際上那隻是在偽裝,是為達目的的迂回戰術,終其極那不過是在模仿或呈媚罷了。盧梭在寫給達蘭倍爾(法國哲學家、數學家)的信中曾提到:“一般女子對所有藝術都沒有真正的熱愛和真正的理解,同時,對於藝術而言,她們也沒有一點點天賦。”此語說得甚為正確。例如在音樂會或歌劇表演等場合,我們可以仔細觀察一般女子們的“欣賞”態度,即便是最偉大的傑作,即便是演唱到最精彩的時刻,她們仍像小孩子似的吱吱喳喳,不知討論些什麼名堂。相傳古希臘人曾有嚴禁婦女觀劇之規定,此舉若確屬實,那倒是實在可行的,至少可以讓我們在劇院中不致於受到幹擾,能夠多領會一點什麼出來。我們現在的確必須在“婦女在教會中宜肅靜,’(見於哥林多前書16節之24)的規則之後再附注一條,以大字書寫於幕布之上:“婦女在劇院中宜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