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客廳餐桌上擺上了幾道精致可口的菜,他像是刻意迎合於夏的口味,特意做了幾道港式菜。
自從去年兩個人從香港參加許際洲的婚禮回來後,於夏就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在打卡了南嘉市和周邊幾道城市的港式餐廳後,總覺得味道不夠正宗。
為了吃上這一口,他周末帶著人飛去香港好幾次,但這麼折騰於夏也累,於是他幹脆找了個當地的廚子學習手藝。
味道說不上一比一的複刻,但要是夏夏想吃,他就能立馬做出來。
刑肆總覺得自己為她做的不夠多。
於夏昨天累狠了,跟著馮玥帶那群大一的學弟學妹去城北基地,一邊帶隊一邊介紹,口水講幹了,腳都要磨出泡了,好不容易逮著一天沒課,她隻想躺在床上好好睡覺。
刑肆做好飯正要去房間叫她,看見人睡得五仰八叉,被子都掉下去了。
他嘴上嫌棄,眼神卻是寵溺,撈起她的手指捧在手心裏,嘴裏低喃:“2米的床都不夠你睡的。”
於夏睡夢中打了個滾,直接滾到他身邊,小手摸了摸,握著他的一節指骨拉了拉。
“想讓我陪夏夏睡?”
他眼皮抬起一道褶子,盯著於夏的臉頰看,妄自揣測了一番,掀開被子躺進去,摟著人的腰往自己身上靠。
不知道是不是男生身上的溫度要比女生高的緣故,隻要一睡覺於夏就喜歡貼著他,腿彎掛在人腰上,動作十分放肆。
刑肆嘴角慢慢牽起一道弧度,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於夏睡的正熟,沒什麼反應。
就這麼給他親。
好乖。
刑肆盯著人紅潤的唇,往上是挺翹的鼻,眉骨飽滿,眼睫密密地鋪開,像水墨畫似的。
夏夏好像又變漂亮。
這是他老婆。
刑肆喉結滾了滾,腰間被人纏著,沒一會就按捺不住。
他伸手推了推於夏的肩膀,原本抱著他的姿勢變成了平躺,他翻身壓過去,掌握主導位置。
刑肆湊到人麵前,距離近地能看清女生臉上的絨毛。
他很喜歡這樣的時刻。
夏夏是獨屬於他一個人的。
在南大任教的這段時間,他被夏夏勒令收斂,原本想中午快快樂樂地跟老婆一起去吃飯,最後隻能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那。
夏夏都不跟他一起吃飯。
想著想著,他忍不住垂眸,唇瓣親過她的眼角,耳畔,最後落到那處紅潤柔軟的唇上。
像是在訴苦,又像是在索取。
呼吸被盡數掠奪,於夏被擾了美夢,卻不願意睜開眼,把人推了推,正要扭過頭。
“夏夏,不乖。”
睡衣的扣子被輕易挑開,濕熱的吻順著往下,落在鎖骨上。
上麵有一根黑色的細帶。
刑肆盯著那圈蕾絲邊,覺得十分惹眼。
他眼神有點悶,於夏的衣服都是他收拾的,怎麼沒見過這件?
刑肆在她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眼尾發紅:“夏夏,別再丟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