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聲冷哼:“你在懷疑我對你的愛嗎?”
女子惶恐說:“不是不是,就按柳爺說的做好了,反正那臭妮子從來都沒有把我當娘看,我就當沒這個女兒了。”
“這才是我的好寶貝,來,賞你的,含著。”
屋中傳來一聲女子嘴裏被塞進了什麼的聲音,嗯嚀一聲,不堪的聲音再次響起……
屋外,幾個家丁站在園子門口,神態木然,一動不動,仿佛根本聽不見屋裏的聲音,仔細看時,才發現雙眼迷茫,似乎陷入了某種幻術之中,神誌盡失。
……
經過楚家藥鋪時,任飛發現藥鋪的招牌變成了其他,不再是楚家的招牌了,掌櫃也換了人。
到了楚家,被幾個陌生的家丁攔了下來,一問才知道,楚家上下的家丁,基本辭退的辭退,撤換的撤換,楚天闊招進來的家丁無一例外地離開了楚家。
楚天闊下葬後,短短的十幾天裏,楚鎮海便把楚家鎮上最掙錢的藥鋪給高價賣了出去,為的就是買一件據說是仙家珍品靈器的法寶,此時正在楚天闊的竹樓裏閉關修煉。
任飛來不及問具體因有,讓其中一個家丁跟楚靈韻通報,說是她爺爺的一個老朋友前來拜訪她,有一件事關楚家存亡的事相告。
那家丁見他年紀六十多上下,慈眉善目的,不像是說謊,寧可信其有,免得以後萬一發生什麼,他一個下人擔當不起,急忙進府向正在靈韻洞府中打坐修煉的楚靈韻通報。
不多時,那家丁出來回報說,楚靈韻正在閉關修煉,不見任何人。
任飛急了,當下推開這家丁,硬闖了進去。
楚家大院他比任何人都熟悉,很快到了楚靈韻所在的靈韻洞府,推開洞府大門,楚靈韻穿著一件薄薄的棉衣,坐在石床上打坐,睜開眼睛,一把飛劍朝他飛射過來,擦過他的耳際,釘入他身後的石壁上,劍身嗡嗡作響。
任飛嚇出了一聲冷汗,也不知道楚靈韻是故意失了準頭,還是失手了,生怕她一劍不成,再來一劍,急忙出聲:“三小姐,是我。”
楚靈韻聽見他的聲音,美眸中閃過一絲厲芒,喝道:“正要找你呢!”
說著,從床上走下,赤著一雙雪白的粉足,朝他走來,一邊揮手示意讓那幾個追過來的家丁出去,一邊走到任飛身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怎麼變成了這副鬼模樣?每次見你都那麼狼狽,你能不能不讓我覺得你一點用都沒有,虧爺爺生前那麼誇你,說你能幹。”
任飛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看著她玲瓏凹凸的曼妙身材,心中怎麼也記不起她的不好來,平時不見她時,他可以想著她冷漠冰冰的模樣,心如止水,真正靠近時,卻總是克製不住心中莫名的好感和擁她入懷的衝動。
在他心中,楚靈韻始終不是那種冷漠無情的女子,他還記得當初她被巫妍語偷偷用下藥,毒得她大病三天,上吐下瀉之後,她將他找來,將一把剛剛煉製好不久的殘品法器遞到他麵前,說是主仆一場,臨死之前沒什麼可以送他,這把是她花了將近一個月,所能煉製的最好品級法寶,給他留個紀念。
她還說本想等以後入了天香穀學會了更高強的本領,給他煉製一件更好的天香穀法寶,讓他以後能栽種更多珍貴藥材,成為楚家鎮的首富,那時候的他真的是又感動又愧疚,差點沒把她大病的原因其實就是被巫妍語下了藥。
若不是楚天闊去世,他在楚天闊靈前已經說出此生與楚家再無瓜葛,他也許還會對這個任性美麗無情的女子存有一絲妄想,但如今,隻有這些年一起成長的習慣和感情,再無其他妄想。
“隻是一個掩人耳目的麵具,三小姐,我今天找你……”
“等一等,在你說話之前,我先問你,你有沒有什麼要向我認錯的?”
“認錯?”
“當然,你做錯的事還少嗎,趕緊自覺坦白,否則我饒不了你。”
楚靈韻依舊是一副咄咄逼人,不依不饒的小姐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