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知道與倪雪百戰過多少回合。
才有這爐火純青的經驗。
我的腦子裏,落入了他壓著倪雪雪白身子,兩人緊緊糾纏的畫麵。
胃裏,一陣翻湧。
惡心到想吐。
耳邊是陸宴臣邪惡的聲音,“百多個招式?阮深深,你知道的可真多,學了這麼多,不伺候你老公,怎麼?藏著伺候別人嗎?”
不等我說話,他又說,“我陸宴臣可不當這冤大頭,常用的招式,已經沒滋味了,今天,咱們就能嚐試下,你講的其他招式。”
男人捏住了我手臂,用力將我拎了起來,再狠狠將我壓在了車座上,我成了隻壁虎,被困在了他胸膛與車座之間。
他貼著我身體的胸膛,起伏得厲害,而氣息,也漸漸不穩。
然後,他開始親我,一遍又一遍,親得仔細又認真,仿若,我就是他一生一世,求而不得的愛人。
仿若,曾經的每一次床上的感覺,都是假的。
原來,他並不是那麼冷漠無情,而是熱情到整個人都想爆炸。
他太熟悉我的敏感處,來來回回地撫摸,我的頭開始不自禁地搖擺,身體也慢慢熱起來,我的皮膚,一定紅潤極了,且溫度燙得嚇人。
而他不管不顧,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
我知道,他是鐵了心想折磨我,讓我難堪,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以為我與查理發生了性行為。
我第一次真正領略到了陸宴臣的可怕。
我被他挾製住,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感受著自己的身體,一步步,在他那非人的折磨中,丟盔棄甲,亂了呼吸,亂了心魂。
我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喊出來。
他察覺到了我的壓抑,指尖握住了我下巴,我的聲音,從嘴裏嚶嚀而出,不是排斥,而是迎合,似乎還帶著說不盡的愉悅享受。
我真想咬死自己。
落出身體濕潤,讓空氣靡*淫不堪。
我的臉,立刻就燙了,我想它一定紅得驚人。
耳邊,回響著男人輕輕的笑聲,那笑聲,帶著輕嗤的意味,鼻尖氣息一熱,男人的唇覆在了我的唇上,嗓音低啞,“知不知道,你很誘人,阮深深。”
狠狠給我了一個纏綿的法式熱吻。
他的唇,離開了我的唇,開始吻我額頭,眉心,鼻尖,又略略掃過我的唇,最後,落到了我脖頸上。
隨著堅硬越來越放肆,他似乎並不想再隱忍,撕開了我的衣物,就在那一刻,我明顯感到他的手頓在了半空。
而他的眼睛,似乎在看我身體的某一處。
黑暗中,我靜靜地等待,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又正在幹什麼。
他的呼吸,又落了下來。
修長的指尖,在我腹部上,輕輕壓著,指頭戳痛了我腹部,我隱約感覺被他撫摸的地方,是切腎的位置,那裏有難看的傷疤。
那道疤痕,醜陋到,我自己都根本不敢直視。
這是陸宴臣第二次認真看它。
我看不到陸宴臣此刻的神色,隻能去腦補,我想,男人的神情,一定是嫌棄的。
而他不知道的是,這道疤,是因為他才有的。
以前,我的肚子,可光滑漂亮了。
奈何,男人從來沒看到過。
令人窒息的熱,似乎在慢慢地冷卻。
我聽到一聲響,接著,是夜風灌了進來的聲音,呼呼呼的,刮在我臉上,雖有些生疼,卻也讓我渾身的熱,消退不少。
理智似乎都在回籠。
溫熱的呼吸,懸落在我鼻尖,我知道,陸宴臣離我很近。
近到,我一抬頭,可能就會碰到他的臉,或者他的唇。
那溫熱,沒有放過我,而是出奇不意地狠狠挾裹住了我的呼吸,隨即,我的唇猝不及防被他的舌狠狠撬開。
一顆藥丸從他舌尖流轉到我的嘴裏。
我的腦子嗡嗡作響,我以為是春情。
畢竟,男人說了,會玩些花樣折磨我,所以,我開始拚命掙紮。
他沒有動,就那樣壓著我,我使勁了渾身力氣,也不能把他給推開。
直到,我沒辦法呼吸,咽下了那顆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