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昨天出現在林彥的夢裏,那個台灣的小孩兒一樣。他就是一個這樣的例子。他或許有玩電子遊戲的天分,但更重要的是他比別人更長時間的練習。
一個成年人,或者一個大一些的未成年,他們總有各種各樣的顧慮。對將來的顧慮,對學業的顧慮,對男女朋友間的顧慮。
這些顧慮,會眼中拉扯人的精力,讓一個人不能專心致誌的去從事什麼。
而一個小孩子,則就沒有什麼煩惱了。從來都是年級第一的小孩兒,更沒有任何顧慮。他所需要的隻是大量的練習,專心的遊戲。
而且,他現在的狀態,已經算是一個比較理想的職業玩家狀態了。不光玩遊戲不花錢,還有工資拿。
其實,小孩兒的父親,拿小孩兒的日收入做過計算。結果把他都嚇了一跳,小孩兒每天放學後玩遊戲的收入,甚至都快和家裏商店營業額相當了。雖然說,家裏的店是個小店,僅僅夠一家人過著小康生活。但是,這個數字也夠驚人的了。
他們這個還不到十歲的兒子,已經比他們兩個加起來年齡超過六十歲的大人,都更有掙錢的能力了。
因此,小孩兒的父親,最近出去腰板都比以前更挺了。一是因為小孩兒的收入,使家裏的經濟狀況非常良好,二是因為自己的兒子“出息了”,他的心裏,也有著一種由衷的開心。
林彥盯著看樣子還要繼續玩《太空侵略者》的阪田幸,一聲不吭的走過去,把電源線踢掉了。
林彥確定自己這個動作,不會對街機造成什麼不可彌補的傷害。他自己製作的電路,他自己知道,扣不上軍工品質的高帽子,不過商用級的靠譜水平,是肯定能達到的。
不過,他這個動作,倒是使阪田幸有點不高興了。這也很正常,如果想象一個人“啪啪啪”火熱的時候,突然一盆冷水,從他的頭上澆下來,把火熱的膨脹澆的萎靡了。那這個人怎麼都不會高興吧。
“小彥你幹什麼?我正玩著開心呢!”阪田幸對著林彥說道。
他看到林彥的腳微微一抖,把腳麵上的插頭,就抖到了手裏。這個動作正有點酷,要不要跟小彥說我要學。阪田幸的心裏起了這個心思,不過,素來反應迅速的他,趕忙搖了搖頭想到,我現在是在問他為什麼不讓我玩遊戲。
“你想考不上大學,以後過上悲慘的命運麼?”林彥的一句話,就打破了阪田幸那塵封在爪哇島的記憶。
痛苦的記憶,被解除封印的時候,大抵是一種很難受的體驗吧。
隻見阪田幸的麵容痛苦,弓著腰揪著頭發,像是狼人在月圓之夜要變身了一樣的哀嚎了一會說道。
“是啊,是啊,我要好好讀書,考上大學。做一個對社會,對家庭,對妹妹都有用的人。”說著說著,阪田幸就像是被女巫施了魔法的木偶一樣,一頓一挫的向屋裏走去。
林彥搖了搖頭,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