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推門見她邊喝酒邊哭,他才默默的退了出去。放縱著她。
嘴上雖說讓蘇睿白去洗漱,易楠臣卻沒有鬆開她。想起徐成岩的話,莫名的壓抑得厲害,環住蘇睿白的手更緊了些。
蘇睿白回答了句還好,見易楠臣不鬆手,低低的道:“我去洗澡。”
她自然也是感覺到了易楠臣情緒的變化的。
易楠臣沒有鬆開她,過了好一會兒,才啞著聲音道:“蘇睿白,我們試著交往一下不好嗎?我這樣死皮賴臉的你也鬧心。你別躲著我,也別推開我,我們試著交往三個月,如果,你仍是不能接受,到時候你讓我滾蛋我一定滾蛋好不好?”
他的語速低緩而溫柔,帶著些誘哄的味道。
蘇睿白低垂著頭沒有說話,確實的,與其像現在一樣一個想盡辦法的躲,一個想盡辦法的追,還不如像他提議的那般,試著交往三個月,到時候……他也沒什麼話可說。蘇睿白的心裏五味雜陳,突然的有些恍惚。
沉默不代表拒絕,易楠臣的鼻尖蹭著蘇睿白的頭,低低的笑了一聲,道:“不說話那我當你答應了哦。”
邊說著,他邊要去垂頭要去吻蘇睿白。蘇睿白趕緊的別開頭,掙開了他的手,支支吾吾的道:“我去洗澡。”
這就算是答應了。說罷,匆匆的往浴室跑去。
易楠臣看著她的背影,眸子中閃過一絲狡黠。以退為進以退為進,不退怎麼能進呢。
至於三個月嘛,到了三個月後可以變成一年,一年之後可以變成兩年。都已經是碗中肉了,還能怕跑掉。說謊不可恥,不然怎麼會有美麗的謊言那麼一說呢?
易楠臣的心情大好,痞子似的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去廚房拿杯子衝蜂蜜水去了。
心莫名的跳得厲害,進了浴室,蘇睿白站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這才放了熱水洗澡。
出去的時候易楠臣已經衝好了蜂蜜水,還削了一個蘋果切成小塊小塊的放在碟子中用牙簽插著。隻是刀工有些慘不忍睹,大的大,小的小,就連厚薄也不均勻。
見蘇睿白出來,他捂嘴清咳了一聲,道:“我也去洗洗。”
他也去洗洗?他這意思是打算住下了?蘇睿白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不回去?”
這裏比他的公寓可差遠了,易大少難道還住得樂不思蜀了?
“你和冉冉都喝了酒,我當然得在這兒看著你們了。”易楠臣說得是義正言辭,怕蘇睿白反對,邊說著邊進了浴室。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到了門邊又折回蘇睿白的身邊,誘哄道:“你看很晚了對不對,晚上開車容易疲勞。再說了,現在治安不好,晚上不安全,還是少出門的好,你說對不對?我就這邊,你也不用為我擔心了。”
他倒是大言不慚的,理由也多得很,蘇睿白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你走你的,我為什麼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