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趙小芳還沒從驚嚇中回過神來。
她被陳凡扶起，抱著衣褲，渾然不知自己此時的著裝，一步一步走去草叢。
幾分鍾後，趙小芳穿著陳凡的衣服走出來。
她說道：“小凡，等嫂子回了家，把你的衣服洗幹淨了再還給你。今天要不是你，嫂子不是死了便是沒了清白，嫂子欠你的。”
“嫂子，你是不是明天來大姨媽？來的前一天晚上，必定會痛經痛到你不想做女人？”
陳凡若有所思了一會，但還是對趙小芳問出了口。
他知道這時候問這種問題，不合時宜，可就是他剛才扶趙小芳起來後，腦子裏就顯示出關於趙小芳的情況！
單手扔飛牛大力，摸手查出趙小芳的身體情況，《天龍訣》這是要逆天啊！
他急切問道：“是不是？”
“今天是幾號啊，我看看，對啊，是明天來大姨媽。”
趙小芳還算了下時間，回答道：“今晚又是折騰人的一晚，不不不，小凡，咱倆多年沒見，你咋知道我來大姨媽的日子？”
“莫非，你很早就關注嫂子了？小凡，連我男人都沒對我這麼上心，你……”
“我……”
陳凡看著趙小芳小臉泛起紅暈，沒法給她解釋。
他說道：“嫂子，要是疼得撐不住，可以讓我來幫你緩解。”
……
從山坡下來，陳凡把趙小芳送到地方，快步的來到自家門前。
“唰唰唰”
院裏，一位係著圍裙的中年女人，彎著腰，正在掃地。
她見門外來人，抬眼看了一下，冷聲道：“出去！”
“媽！”
陳凡喊了一聲，看到老媽拿著掃把，定住了身子。
他走進院，思念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媽！我是小凡呐！”
“小凡？兒子，我的兒啊……”
馬秀花挪動僵硬的身板，扔掉掃把，打量著陳凡：“回來了，我兒子回來了，瘦了，受苦了我的兒！是媽沒用，是媽拖你後腿了，讓你受委屈了。”
“媽，都過去了，哪能怪你呢，這三年來兒子沒在床前盡孝，是兒子的錯！”
陳凡是受好友陷害入獄，母親的自責，是怪自家沒人，明知兒子被冤枉也無能為力。
他安撫好母親，看了看家裏的情況，除了破舊了一些，跟三年前沒什麼區別：“媽，小朵呢？”
“哥！嗚嗚嗚……”
陳朵，站在房門口，雙手無所適從的把玩著麻花辮，早已哭成了淚人。
“都長這麼高了，真是女大十八變，我家妹妹不是跟在我屁股後頭要抱抱的鼻涕蟲了。”
“你才是鼻涕蟲呢！”
陳朵又是哭又是笑，五味雜陳，她直接撲到陳凡懷中：“哥哥終於回來了，太好了。”
“回來了，不走了，我們一家人永遠不分開。”
陳凡輕輕拍打著陳朵的後背，安慰著，突然想到一個事，挪開身子正視著陳朵問道：“不對啊，今天不是周末也不是假期，你咋在家啊？咋不說話了，媽，是不是家裏出了啥事？”
陳凡見妹妹撇過頭去，沒有再說話。
他隻能看向母親，再結合剛才自己站在門口，母親的態度，這裏頭肯定有事。
“小凡，這事啊……”
“喲，這不是陳凡回來了嘛！好了好了，一家團聚了。”
外頭，走進來一位戴著高度眼鏡的中年男子，打斷了馬秀花的話。
他是牛富貴，牛大力敢在村裏如此囂張，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有一個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爹。
牛富貴皮笑肉不笑道：“真會挑時候，那後天陳朵出嫁，有親哥哥背出門，我就不用另外找人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