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位路郎中來了”高義來稟,民間的稱號神醫哪能放在明麵上說,什麼神不神的,醫術精湛而已。
“知道了,可先給皇後看過了?”蕭秉問道。
“看了,等著給皇上回話呢”
“宣”蕭秉並不是真心關心皇後,外頭請來的或許有鼓吹醫術的成分。先給皇後看過了,也好試探試探此人深淺。
“草民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路神醫知進宮是給宮中的貴人看病,先前去看診皇後已是膽戰心驚,更何況現在是在皇上麵前回話。
“起來吧”蕭秉沒端架子,真是和顏悅色的請路神醫起身。
“你替皇後診脈了,如何?”
路神醫在民間被稱為神醫,當然有幾分真本領,其一因為醫術、其二因為他察言觀色、揣摩人心的本事。
“回皇上,皇後娘娘久病,若是要根治,需徐徐圖之”路神醫拜倒在地上,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心中很有陳算,能把皇後給醫好。
“怎說?”蕭秉緊接著問。
“皇後娘娘鬱結於心,則氣血不通,久而久之內有淤血,遂至下紅之症”路神醫走進坤寧宮便聞到了一股藥味,細細分辨出了幾味猜測出了病因。
邊上站著的太醫朝蕭秉拱了拱手,蕭秉點了點頭,皇後的病他知道一些,和宮裏太醫說的大差不差。
“既是如此,給朕也看看”蕭秉話落,包括是在邊上的太醫,並著太監宮女都退了下去。
路神醫心一驚,猜測起了蕭秉的病。能讓一朝天子如此隱晦的就醫,路神醫頓時腦裏反應出了幾個髒病。
後一想不對,這是天子,一年到頭或許連宮門都不出幾回。每次出宮都是興師動眾,哪有什麼染病的機會。
路神醫診了又診,急得一身汗。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說。這樣的病太醫院難道診斷不出來嗎?不敢說而已。
誰敢說皇上縱欲過度體虛呢?誰敢說其中的一係列問題呢?說了怕是也活不了了,還不如不說。
“草民醫術疏淺,不敢斷言。皇上心係天下為蒼生考慮,實則是勞累過度啊”千穿萬穿馬屁拍不穿,路神醫先給蕭秉帶了高帽。
“故此偶有些虛浮無力,喝固元氣的湯藥即可,無需擔心”路神醫先給蕭秉下了定心丸,再是一點都不含糊的下了一個方子,很是利索。
太醫說沒事,外麵的神醫也說沒事,蕭秉就放心了。
宮裏的太醫開個方子左斟酌右斟酌耗費時間,路神醫的利索勁讓蕭秉很是滿意,當即打賞了他。
“朕知道你們這些神醫都是隱居於世,朕不約束你,依舊可以住在宮外。不過在醫治好皇後之前,必須在紫禁城邊上待命”
賞一座小宅子對於蕭秉來說不算一點事,大手一揮就賜了路神醫一座三進挨著紫禁城的府邸。
“草民多謝皇上”路神醫再次跪拜。
“皇上,江貴嬪來了”高義前來稟,如安出現的時間正好,蕭秉揮手見了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