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腦袋爆開,踩過一匹馬,腦漿噴了一地。而後接連不斷的衝過更多的馬匹,紛亂的馬蹄將他剁成了肉末溶進了血中,融進了土壤中。
魔鬼一般的騎士們衝進了街頭巷尾,到處是哀嚎,到處是殺戮。
六百名士兵終於衝進了小鎮,開始挨家挨戶的清理。
“強盜,跟你們拚了。”
男人躲在地窖裏,背後是年幼的女兒和瑟瑟發抖的妻子。上方反鎖的木板咚咚作響,嘭的一聲碎成幾塊,衝下來幾個士兵,看著眼前的三人,獰笑著逼上前。男人一聲怒吼,揮刀砍上去。
士兵冷笑一聲,彎腰用手臂格擋,輕描淡寫的扭住了男人的健壯的臂膀,用力一掰,在男人的慘叫聲中,後麵的士兵一刀捅進了他的肚皮,刀身下拉,切斷了他的腸子,鮮血噴湧,男人卻一時死不了,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強悍的意誌力卻使他沒有暈過去,他聽見了女兒的哭聲,妻子的慘叫,心在流血,血在哭泣,化作了恨,深深的陷進土中。
士兵強奸著女人,連年幼的女童都不放過,在一聲聲撕心裂肺的痛哭聲中,肮髒的下體刺進了稚嫩的軀體中,女人涕淚滿臉,看著壯碩的男人淫笑著壓在女兒嬌小的身軀上,潔白的肉體裂開,不斷湧出純潔的鮮血,原本可愛的天使一般的女兒最終在一聲尖銳的要刺破耳膜的哭聲中渾身鮮血的昏了過去。而她被三個士兵圍住,抱了起來,他們野獸一般撕掉了自己做飯用的圍裙,感受到自己下身也是撕裂般的痛苦,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這不是人,而是魔鬼。
口中湧出鮮血,她終於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此間苦,此間恨,此間地獄。
………………………………
“老板,老板!快走,強盜來了,一萬多人,到處都是。”
“放屁!要是真有一萬多人,還能跑得掉?”
電線杆一般的男人訓斥著麵前的兩座“鐵塔”,這兩個肌肉男滿身血跡,看來是剛跑回來,來救援他們的老板,真是忠心耿耿。
這時,門“嘭”的一聲被踢開了,衝進來一個男人,這人滿身的酒氣,一臉油膩,雙眼通紅,但臂膀上鼓起的肌肉塊顯示出了這人不是個孬種。
他看見了“電線杆”,吼道:“誇特,誇特,該死的家夥,外麵來了一群強盜,大夥正在抵擋,快,快把你私藏的武器拿出來!”
誇特像被拔了毛的公雞,跳起來,鼓起腮幫子,或許他認為這能使他看著更有威勢,聲音尖細的嚷道:“放屁,放屁!我哪裏來的武器,你們這群該死的赤佬,拿著板凳腿當武器再好不過了!”
“你個混蛋!”
男人作勢要衝上去暴揍眼前電線杆一般的誇特,誇特身前的兩座“鐵塔”齊齊的向前邁出一步,男人便連滾帶爬的下了樓。
誇特滿意的拍了拍他的兩個保鏢,說道:“走吧,出去看看又是哪些家夥在鬧事。”
“可是。”
兩座“鐵塔”的智商明顯和他們的肌肉大小不成正比,腦子裏一團漿糊,不知道怎麼勸他們的老板。
外麵已經血流成河,現在出去不是明智的選擇,為今之計隻有趕緊通過暗道逃跑,可要怎麼表述這些話,並且讓老板誇特相信,他們實在是沒有辦法。
就在這時,樓板咚咚咚的響著,又衝進來一個全身是鮮血的男人。
誇特一看,頓時皺眉,幾步上前扶起這人,問道:“謝特,怎麼回事,你怎麼傷成這樣?”
“誇特,快,把家夥都拿出來,真扛不住了,這次來的強盜太,太他媽厲害,兄弟們被圍在酒館裏麵,看樣子他們想放火燒死咱們。”
誇特心中一驚,連忙問道:“夏洛克呢,他死哪裏去了,民兵呢?強盜來了多少人?上次不是已經消滅了一波嗎?”
謝特拉著誇特就往下走,急匆匆的說:“估計上千人了,都他媽穿著鐵甲,這絕對不是一般的強盜,還有幾百號的騎兵,小鎮的人估計都被殺絕了,你倒好,一點不慌張,等強盜殺進你房間,你哭都沒機會了。”
“諸神在上!”誇特驚歎一聲,幾步下了樓,推開隔離酒館大廳的門扉。隻見地上,桌上,椅子上躺著幾十號哀嚎著的大漢,全被砍傷了,而正門用酒櫃等物嚴嚴實實的堵上了,但透過被戳破的縫隙可以看到外麵人影憧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