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成長過程中,瑞納德無法將他的姐姐們對待他的殘酷事實忘掉。他不想幫助她們,他走出家門,沒有再回頭。
十八歲時,他成為前蘇聯軍隊的一員。讓人感到意外的是他癡迷於嚴謹的常規軍事訓練,刻苦學習各個方麵的軍事生活。他對靈活使用各種槍支非常精通,並且掌握了怎樣製造爆炸物和進行空拳搏鬥,他酷愛訓練演習,他兩次把“模擬”行動幾乎變成危險的真實戰鬥,因此而受到了懲戒。一次,兩個新兵被他殺掉,它再被他弄成像是一次事故。那是一次興奮的經曆,他懂得了他能以那種方式主宰著生與死。在許多方麵,對蘇聯軍隊來說他都是一個問題,具有愛尋釁傾向的他經常具有擾亂性和破壞性。他孤僻、沒有朋友,而且內心卑鄙,但長官們一旦發掘他們手裏擁有了一名冷血殺手以後,就將他由常規軍隊調到軍事情報部門一個特殊的分支機構中去了。
瑞納德的性格和胃口與這個位置特別相符。作為暗殺與爆破專家的他一直工作到蘇聯垮台,他立了許多功勞,他至少將三個M16特工、四個美國中央情報局的人和七個摩薩德成員殺死了。在莫斯科兵營他房間的牆上他貼了一張圖,記錄著他所參與的謀殺。
他在蘇聯解體之後開小差離開了俄羅斯,他意識到他的名聲早已比他提前到達了幾乎任何他將要去的地方。從未想到找一份惟利是圖的雇傭軍工作竟是如此的容易。他非常樂意為反對資本主義的組織工作,這些組織盼望著共產主義東山再起的那一天。至少這是某種信仰,是自由的。每當幹下一樁暴行時的他就會更加公開地、毫無顧忌地發表重要聲明和言論。
在伊朗非常順利地執行了一個間諜行動任務的瑞納德得到了一個他不喜歡的綽號:狐狸。人們認為他有秘密行動的超長技能,無孔不入的他能夠以各種方式執行暴力活動及秘密行動而不留下絲毫蹤跡。自那以後不久美國聯邦調查局向世界範圍恐怖分子和無政府主義分子通緝要犯的名單上就有他的名字。每月被逮捕一次的他先是在朝鮮,後來被引渡到俄羅斯,他就是在那裏與那個精神病醫生相遇,醫生告訴他和女人在一起時會有問題。
十八歲的瑞納德有了第一次性經曆,依照大部分人的標準來說這算是晚的了。那不是一次幸福的經曆:那個奚落他的妓女拿他稀疏的毛發取笑,並在他不能操作時以羞辱他來取樂。
一次強奸是第二次性經曆,同時也是一次犯罪,對他來說幸運的是這個案子沒有被破解。那是在華沙,瑞納德從一個麵包店跟蹤著一個回家的姑娘,並把她逼進一個胡同裏,瑞納德以他的方式殘忍地對待了她。
他對這次感到極其不滿意。
有著第三者性經曆的他深信:他就是跟女人合不來。他不得不接受這一現實。她比他大10歲,是他的雇傭兵同事,同時是空想共產主義的擁護者。她的麵部留有一道很長很醜陋的被彈片劃傷的傷疤,要不是如此,她還是算有魅力的。那個女人好像喜歡他,總是引誘他,然而做起愛來既笨拙又難為情,以爭吵結束了這次經曆。他把她殺了。
自那時起,瑞納德不再企圖把女人當作性對象,然而他卻感到他比以往任何時候對她們都充滿更強烈的渴望。他會對超級模特的照片愛不釋手,對銷魂奪魄的女電影明星如癡如醉,他幻想某一天能有一個美麗的女人聽從他的控製。
當他發現一個富有的石油大亨羅伯特·金有一個女兒時,他意識到他的幻想能夠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