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忍心看著我,這麼躺著?”墨常笑說得很平淡,又帶著苦澀。“嗬嗬,你躺著挺好。起碼不用像他們一樣。”司馬悍又指著許遷北和李守說道,“你該為自己感到慶幸,不然你就不是躺著,嗬嗬。”“是嘛?那真該謝謝你了。”“不用謝!”
墨常笑也沒有法子,就那麼躺著了,半會兒又對司馬悍說道:“你真忍心看我幹躺著?!”“有什麼不忍心?”司馬悍更顯平淡地說道,“也好讓你吃些苦頭。以免,總是被人在吃虧。”
“吃虧?”墨常笑略顯驚訝地回道,“你不就是多站了幾個時辰?!反正你都站了一個晚上了。...”司馬悍澀澀一笑,他想不通墨常笑居然還有這樣的理由?“...你隻要輕輕一個抬手,就可以了。”墨常笑見司馬悍無動於衷,繼續說著,“既然......哎,李點,你還能動?不妨來給我......”“不必!我想,你還是多躺一會兒,少動一點腦經。”華天也說得很淡然,隻要能讓墨常笑多吃些苦頭,他就不會出手。
“哼哼,”瑩瑩笑了出聲,笑裏沒有了冷漠,沒有了悲情,有的僅僅多了些幸災樂禍。看來,好似任誰都樂意見到墨常笑吃苦頭的樣子。馬一味緩緩地站了起來,嘴中含笑,他是不是見到墨常笑現在這副樣子,也覺得很幸災樂禍?
哎,墨常笑獨自感歎一聲。他無奈了,但他一點也不悲憤,更沒有怨恨。於是,墨常笑就那麼乖乖躺著,連呼氣也是乖乖的。
“誒,墨常笑!我還是想問你。”華天又開口問道,“我實在不明白?”墨常笑不吭聲,就仍由自己躺著。“你?不回答?”“我何必要回答你?”墨常笑說得理所當然,冷冷道,“你何不讓我多躺會兒?”
“你說。我想我應該可以回答你的。”司馬悍瞥了墨常笑一眼,含笑而道,“你想問的,多半是有關我的了。?”華天想了一會兒,又稍稍點頭,道:“我覺得你跟江湖上傳的,很不一樣?”“哦?是嘛?你要問的就是這個?”司馬悍自然知道華天要問的絕不是這個。華天沒有理會這句話,而繼續說著:“他們都說,一個司馬夜鬼,有的就是蠻力,沒想到,腦子也會動?”
司馬悍淡淡一笑,一個粗狂的人總不會在乎這些的,因為他的心界也夠粗狂!司馬悍又望了墨常笑一眼,才發覺他雙眼緊閉,還微微伴著鼾聲?“你要問就趕緊問,地上這人,遲早是要沒命的。”司馬悍說道。
“對,快說快說。不然我立馬就沒命了!”墨常笑驀地又冒出一句話來。令眾人苦澀不堪,華天尤為苦澀一笑,終問道:“我不明白,你怎麼會闖進來?而且,來得正正好?”“因為,有人打了信號。”司馬悍居然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道,“盡管,這個信號一點也不算是信號。”“就是,那個窗子被打破了?”華天見司馬悍點頭回應,便接著說道,“也幸好那個窗子被打破了!不然,......”不然的後麵,有的僅是不堪設想。
嗬嗬,司馬悍又是笑了,他闖進來那會兒也很驚慌。約定的並沒有那個信號,隻怪他的反應夠快,才在一瞬間裏就發覺不對勁。“其實,我已經等了很久,從早上一直到現在。”司馬悍頓了片刻,說道,“本來,我都有點想走了。”“你會走?你這人怎麼會......”墨常笑又冒出一句話,還未待他說完,司馬悍一個閃身過去,重重地點在墨常笑的肩頭——一個啞穴,重重的啞穴。墨常笑隻好幹瞪著眼睛,滿臉的無奈與苦悶。除了馬一味略顯錯愕,其他人好似看也沒看到。
“真該讓他吃些苦頭的!”司馬悍很是得意地說著,“他這人有時候太自以為是,多吃點虧,總是有好處的。”華天大笑起來,他覺得司馬悍說得很有道理,戛然而止,說道:“原來,你們也早就安排好的?沒想到,真沒想到。你說,一個人怎麼有那麼好的腦筋?難道,他就不怕自己變成瘋子?”“哈哈,”司馬悍也一陣大笑,因為華天說得一點也不假,當然也很有趣!
“哼哼,你們到底想怎樣?殺?還是.....”瑩瑩忍不住還是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