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龍的手下欲上前揍他,卻被張景龍揮手攔住,這時他們才知道張景龍不是自己一個人,都有些心驚,眼神有些飄忽。
本來張景龍不想管這事的,但是被那小子罵了一下,又剛好遇到心情不順,就更加激怒了他。
張景龍二話不說就一腳踹在剛才辱罵他的那個青年的胸口上,青年即刻倒地,張景龍順勢上前拳頭像雨點般往他臉上招呼,他慘叫一陣就隻剩下喘氣聲了,他被張景龍打得半死,滿臉是血。另一個青年嚇得連忙放開李葵花:“大哥饒命,大哥饒命。”
張景龍接過手下遞來的手絹擦幹淨手上的鮮血,用充滿殺氣的眼神看著那個嚇得渾身顫抖的青年:“滾!”
青年嚇得腿一軟,坐了下去,過了半晌才扶著同伴跌跌撞撞地走了。
陶靜和李葵花也嚇得夠嗆的,她們相互扶著,身體在顫抖。
“這種地方根本就不是你們來的,趕緊回家去吧。”張景龍淡淡地丟下這一句話就走開了。
......
斧頭幫上下都沸騰了起來,兄弟們正喝得起勁,忽然有個神秘男子找上了門。
“花豹哥,外麵有人找你。”一個腰裏別著斧頭的中年人跟蘇少傑彙報。
幫裏擺了二十多桌酒席就是為了慶祝這次的行動成功,所有兄弟的腰裏都別著一把鋒利的短柄斧頭。
坐在正位上大碗喝酒吃肉的蘇少傑正眼也不看一下說道:“帶他進來。”
神秘男子進來後,斧頭幫的成員都是對他虎視眈眈,神秘男子感到陣陣寒意。
他來到蘇少傑麵前小心翼翼地說:“花豹哥,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了,武器您也拿到手了,您看是不是應該把剩下的尾數給我了?”
“來來來,這次能夠順利拿到武器還真是多虧了你。”蘇少傑揮揮手說道:“加個碗把酒倒上,我要敬一下我的兄弟。”
神秘男子接過酒一飲而盡,他現在隻想快點拿到錢,然後遠走高飛:“花豹哥,那錢......”
蘇少傑:“別急,我會給你的,隻不過是形式有點不同,每年的今日我都會燒給你的。”
神秘男子嚇得臉色都白了,後退一步,手裏的碗掉在地上粉碎:“花豹哥,你不能這樣,我已經出賣龍哥了,我不會再告訴他是你劫了他的軍火的,尾數我不要了,你,你饒我一命吧。”
蘇少傑露出猙獰的笑容,把碗一摔,身手利索地從後背抽出一把手槍,唰唰地子彈上膛,指著神秘男子:“我一直都相信隻要死人才能真正保守秘密的。”
“不要!”神秘男子驚恐不已。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貪了。”蘇少傑果斷扣動扳機。
神秘男子應聲倒地斃命,腦袋上開了個血洞。
......
張景龍一夥人回到青龍幫後,為了謝罪,趙興拿手槍頂著自己的腦袋就要開槍。張景龍一把搶過:“你瘋了?!”
“龍哥,我無臉再留在青龍幫了,我害死了那麼多兄弟,還讓人劫了軍火,我...我死一百次都不夠呀!”趙興痛苦得眼淚鼻涕齊下,他嘭的一聲跪在張景龍麵前。
張景龍來回踱步思索著趙興的話,忽然停住腳步問道:“你說是東興會的人劫了我們的貨?”
“是的。”趙興點點頭:“他們的火力很猛,用的都是重武器,但是有點很奇怪,東興會是最近才興起的,他們的主要收入都是以拉黃包車來的,他們怎麼會有那麼好的武器裝備呢?......不過他們確實是喊著東興會三個字,我聽得真真切切的。”
張景龍摸著下巴思考道:“不對,這事一定有蹊蹺,一個幫派在行動中喊著口號的隻有兩種原因,一是這個幫派已經足夠強大,二是這個幫派的領頭人他媽的就是個傻子,東興會剛剛興起,不會有這麼強的實力的,一個傻子也不會一夜之間就統一了車隊,明擺著就是有人收漁翁之利。”
“龍哥,你是說劫我們貨的是其他人?可是我們的行動是絕密的,警察和道上的人怎麼會知道呢?”趙興疑惑不解。
“那隻有一個原因,就是我們幫裏出了叛徒。”張景龍堅定地看著趙興。
趙興一下子明白過來,連忙說道:“龍哥,我絕對沒有出賣你!”
張景龍扶趙興起來:“如果是你出賣我,這會你早就跑了,你還會回來?去,留著命把這個叛徒給我揪出來,老子要剝了他的皮!還有,你順便給我查一下東興會的底細。”
......
東興會無緣無故就被卷入這次災難之中,第二天一早,警察局就派人把林東抓走了,林東還懵懵然不知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