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梨初是怎麼回事?以後不要什麼阿貓阿狗都往我身上扯!”
傅舒怡聽到傅硯舟這冷冰冰的話,滿臉的不可置信,“硯舟哥,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梨初姐?”
都怪阮蕎那個狐狸精把硯舟哥迷住了,要不然硯舟哥怎麼會這樣說梨初姐。
“中午十二點的飛機飛鷹國,你要是不上飛機我找人綁你上去。”
傅舒怡大驚,“硯舟哥,我才剛回來不到兩天呢!”
“嘟嘟嘟……”
傅硯舟說完就掛了電話,他是通知傅舒怡,又不是在跟她商量。
傅舒怡十分不甘,她才回國不到兩天啊,堂哥怎麼忍心趕她走。
八大菜係她還沒吃夠呢,鷹國的食物是真難吃,她真的受夠了。
雖然傅二叔他們在國外也請了中國廚師,但不知道是水土的問題還是什麼,做出來的菜就是沒國內的好吃。
這次回來傅舒怡打算吃個夠再回去上學的,結果還啥都沒吃上呢。
可就算再不甘心傅舒怡也隻能收拾行李,傅硯舟說得出做得到,她要是不走,他真能找人綁她上飛機。
傅硯舟剛撂電話,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就被人打開,他不悅地皺起眉頭,抬眼看去。
“傅硯舟!你醒了這麼多天怎麼不告訴我!你知道我等你等得有多苦嗎?你知道這麼多天以來我是怎麼度過的嗎?你好狠的心啊!”
聽著來人的話,傅硯舟額角抽搐般地跳動。
這時周鈺艱難地從後麵擠出來,一臉自責,“對不起傅總,我沒能攔住江少。”
傅硯舟一揮手,周鈺知趣地退了下去,順手把門關上。
“你沒什麼好跟我解釋的嘛,虧我一直這麼擔心你,整天吃不下睡不著。”
江望捂著心口,一臉悲痛。
傅硯舟滿頭黑線,真不想承認這就是他從幼兒園就認識到現在的發小。
“哦,吃不下睡不著還胖了好幾斤。”傅硯舟無情地拆穿。
他家是沒鏡子嗎,臉都炸圓了了還好意思說自己茶飯不思。
江望摸著自己的臉,像是炸了毛的貓,嗷一聲,“我這是虛胖,虛胖你知道嗎!”
傅硯舟沒出事之前,他就外派去了國外的分公司。
江家和傅家一向交好,同氣連枝,傅硯舟出事,江老爺子也收到了一點風聲,江望特地從國外飛回來看他。
結果呢,傅硯舟醒了這麼多天,竟然都沒告訴他。
還是昨天傅氏集團傳出來傅硯舟回來上班,江望才知道,於是他連夜飛了回來。
麵對江望地泣聲質問,傅硯舟一點兒都不想搭理,自顧低頭看文件。
江望也不介意,走過來大大咧咧地坐到沙發上,隨手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啃了起來。
“你恢複得怎麼樣?”
江望隻知道傅硯舟醒了,還不知道他坐著輪椅。
傅硯舟抬眼睨了他一眼,“你不會自己看?”
聞言江望轉頭看向傅硯舟,忽然看到他身下坐的不是辦公椅,還是輪椅!
剛才進門沒注意看,再加上輪椅和辦公桌一樣,也是黑色的嘛,誰專門盯著人屁股底下的凳子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