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有空就回來啦,又不遠,或者你倆有空去看我也行嘛。”阮蕎晃著戴錦雲的胳膊撒嬌。
“你自己要注意按時吃飯知道嗎,別沒人盯著你就亂來。”戴錦雲板著臉教育阮蕎。
知女莫若母,阮蕎這會想啥她能不知道嘛。
她就是聽沈君柔說他們都在老宅住,南山莊園就隻有她和傅硯舟,傅硯舟可以忽略不計,她自己在那麼大的莊園,可不就成了回山的猴子,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打小阮蕎這孩子就跟個男孩子似的,精力旺盛,天天就琢磨著搞破壞。
這會戴錦雲沒了離別愁緒,反倒是擔心阮蕎沒人壓製,變得無法無天。
阮蕎確實是這樣想的沒錯。
平時在家戴錦雲都會管著她,現在搬去南山莊園,以後豈不是想幹啥就幹啥。
反正她那個便宜老公天天就會躺床上,也管不著她,這下她自由啦!
不過當著戴錦雲的麵,她還是把滿心地雀躍壓了下來,乖乖地應道:“媽,我知道啦~”
一旁地孫管家拍著胸脯承諾,“阮太太,您放心吧,我一定會監督阮小姐按時吃飯的。”
孫管家在傅家老宅工作了近三十年,這次沈君柔安排他去南山莊園,就是看他辦事穩重。
雖然她對阮家,對阮蕎的印象挺好,但畢竟相處的時間太短,現在傅硯舟又是這樣的情況,還是派個穩重的人過去盯著才能放心。
戴錦雲看了眼孫管家,看著倒是挺穩重,她柔聲說:“那就拜托你了。”
孫管家連聲道:“不敢當不敢當,服務阮小姐是我的職責。”
“孫管家在傅家工作了三十年,她做事周到,阮太太您就放心吧。”
沈君柔每天發號施令,很少跟人這樣細聲細語地說話,她是真挺欣賞戴錦雲的,人與人的磁場就是這麼奇怪。
該說的話都說了,現如今又不像以前那樣通訊不便,現在有什麼直接視頻通話就是了。
等孫管家把阮蕎的行李箱放好,阮蕎和沈君柔就上了那輛停在院中的勞斯萊斯幻影,隨後小車平穩地駛出小區。
剛上車沈君柔的電話就響了,她接了起來,對麵不知道說了什麼,她隻回了句“我一個小時後到公司”,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接完電話,沈君柔側身看向阮蕎,“以後我叫你蕎蕎吧。”
“啊?”阮蕎正看著窗外發呆,忽然被沈君柔cue到,她有些沒反應過來。
沈君柔並不在意,繼續說著:“我和他爸工作忙,硯舟從小跟著爺爺奶奶長大,他很優秀,並未讓我們操過心。
如果沒有這次意外,他的人生將會是坦蕩無波折的。”說到這沈君柔頓了一下,“你是不是覺得我找個人跟硯舟結婚的做法有點荒謬?”
阮蕎心裏想說確實很荒謬,但她又不是沒情商,當然不會這麼說出來,她斟酌了一下用詞。
“可以理解,您這也是出於一片愛子之情。”
沈君柔鄭重地說道:“蕎蕎,算是我拜托你,希望你可以多陪陪硯舟,多跟他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