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警方的問題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法拉克的態度也發生了改變,表情也變得輕鬆了下來。
“我們回到酒店後,因為我多說了她兩句,就一個人跑出去了,之後她去了哪裏我不清楚。酒店的監控可以證明她離開的時候,我沒有跟著。一直到你們過來,我都在酒店裏待著。”
法蘭克說完,坐在程言身邊的警員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認可了對方的說法。
他們在去找法蘭克的時候,也和酒店的工作人員確認過這點。
程言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那舒雅男身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傷?什麼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法拉克有些疑惑的反問道。
不過程言還有隔壁的墨雲深,都發現他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飄忽,明顯是在說謊。
不過同樣的,這也需要證據。不能因為對方眼神有問題,就讓法官相信是法蘭克打傷了死者。
“好,傷的事咱們先放下,你說回去後,你們就因為吵架舒雅男獨自離開,可據我所知,她離開酒店是在你們回去後過了好久,有兩個多小時吧?”
聞言,法拉克又變得沉默了。
程言剛要繼續問話,審訊室的門忽然被敲響,他起身走了出去,看到了站在外麵的白詩瑤,手裏拿著一份屍檢報告。
“死者的肝髒和脾髒均有不同程度的破裂,係外力擊打腹部造成的。肝髒位置的傷痕是拳頭打的,脾髒位置應該是被腳踹的。”
“致命傷為肝髒破裂引起腹腔內急性出血,導致失血性的休克。因為沒有得到及時救治,最終死亡。”
接著,白詩瑤繼續說道:“在死者的體內以及三折上,均提取到了外人的痕跡,經過對比,符合法蘭克的生物特征。”
聞言,程言拿著屍檢報告點了點頭,隨後再次走回了審訊室。
不過這個時候,他再看法蘭克的眼神已經和之前不同了。
被他犀利的眼神盯著,法蘭克心裏一慌,感覺心跳都開始加快。
“法蘭克先生,看來我們需要換個方式談話了。”程言說完,不等法蘭克回應,就示意旁邊的警員過去上手鐲。
這麼明顯的區別,法蘭克還是看得出來的。頓時就要掙紮抗議。
“提醒一下,你現在的舉動涉嫌襲警,是要罪加一等的,所以你最好配合一下!”程言聲音冰冷的說道。
聽到這話,法蘭克無力的癱在了椅子上。不過他心裏感覺,應該是自己的事情被發現了,並沒有想到和舒雅男的死有關。
隔壁的觀察室裏,墨雲深看著走進來的白詩瑤問道:“怎麼樣?”
“應該是他沒跑了。”
聞言,墨雲深點了點頭,又轉頭看向了單向玻璃。
“資料上顯示,你和舒雅男隻是朋友關係,且你是有自己的家庭,但你們兩個之間可不像朋友那麼簡單啊。”程言並沒有一上來就說是法蘭克殺了舒雅男。因為這樣會讓他心裏開始防備並給自己找理由辯解。
“我們……我們是知己,對,用你們的話講就是知己關係,在動物保護的理念上,我們十分合得來。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