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外麵走廊上忽然響起了吵鬧聲。
“你們憑什麼抓我？我要請律師，我要申請政治庇護！”
程言和墨雲深對視了一眼，從監控室裏走了出來，遠遠的就看到剛被帶進大廳，正在往裏走的法蘭克。
“法蘭克先生，我們隻是請你回來配合調查，並不是抓捕。你不會是做賊心虛吧？”跟在法蘭克身邊的警員冷聲問道。
畢竟誰家警察抓到罪犯是不給上銀手鐲的？
“哼，說誰做賊心虛呢？我要請律師，在我的律師來之前，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法蘭克冷哼一聲，接著一言不發的跟在警員的身後開始往裏麵走去。
“嘖嘖，這和昨天的紳士模樣差別也太大了，他可能真的和舒雅男的死有關，最少也是知情的。”程言看著法蘭克的表現輕聲說道。
畢竟如果真的和他無關，或者他根本就不知情，表現的應該和昨天沒什麼區別才對。
不過有沒有關係，不是靠他猜測就能確定的，一切都還要拿出證據來才行。
隨即，程言給了墨雲深一個眼神。
“我懂！”墨雲深瞬間領悟。
隨後，兩人一個進了審訊室，另一個進了審訊室隔壁的觀察室。
“你們不是說帶我回來是配合調查嗎？為什麼會在審訊室？”一進房間，法蘭克就直接炸毛了。
一般配合調查，都是被帶到辦公室裏了解情況的。結果直接給自己帶到審訊室來了，而且對麵的兩個警察，怎麼看都是把自己當做嫌疑人在對待。
這個發現，讓法蘭克的心跟著提了起來，不由得先聲奪人拍著桌子喊道。
“別誤會，真的隻是配合調查，不過我們的辦公室現在都在用，隻能委屈法蘭克先生在這裏配合一下了。”程言笑著說道。
畢竟在沒有證據證實他就是凶手之前，還是應該注意一下影響。
怎麼說法蘭克也是一個外國人，而且死者還和國際組織有關係。一個不好，說不定會引起外交矛盾。那可不是自己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可以承擔的。
雖然知道程言是在睜著眼說瞎話，但他也沒有證據。法蘭克再度冷哼了一聲坐了下去。
“法蘭克先生，昨天你和舒雅男女士離開後去了哪裏，又做了什麼？”程言在問完了基本信息後接著問道。
結果，法蘭克就像他之前說的一樣，坐著一言不發。
“法蘭克先生，你要是不配合的話，我們警方還怎麼洗脫你的殺人嫌疑？”
結果誰知道程言的話剛一出口，原本擺爛的法蘭克大驚的喊道：“什麼殺人？我沒有殺人，你們不要冤枉我！”
他這表現，讓程言和隔壁的墨雲深同時陷入了沉默。因為他們發現，法蘭克不像是在說謊。
不過，很快兩人就想到舒雅男是一個人死在大街上的，她在離開法蘭克的時候確實還活著，所以他不知道舒雅男的死越算合理。
而且現在屍檢報告還沒有出來，還不能確定舒雅男的死，和她身上的外傷有沒有直接關係，而這些外傷，和法蘭克有沒有關係。
於是程言換了一個問題：“舒雅男小姐昨天晚上死在了街邊，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程言的話，再次讓法蘭克震驚了。同時，心裏也鬆了口氣，原來不是自己想的那件事啊，反正人離開自己的時候還活著，至於怎麼死的就和自己沒關係了。隻要不是牽扯到自己的事，配合調查就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