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我的雙手,輕聲問道,“你的臉怎麼了?”
“沒沒沒……沒什麼。”我拚命地掩飾。
“來,讓我看看,無論你什麼樣子,我都不會嫌棄你的,我說過的。乖,柳依,讓我看一下。”他的聲音似乎擁有一種誘惑力,令一切動容的誘惑力,慢慢地,我鬆開了手,抬起了頭。
他慢慢地展開笑容,“隻不過是上了妝而已,為何要怯成這樣?不過,這樣的你,甚是好看。”最後那一句似乎漫不經心,但是跟似於故意說出。
他瞄了瞄我,“不過,還是往日的你比較好,因為,這樣,我就不怕有人跟搶你了。”那副模樣一改往日的冷峻之風,臉上卻多了幾分的人情味。
飽餐一頓之後,天色早已開始昏沉。
希曄便拉著我走到街上,此時街上的人早已帶上了修羅麵具,男的麵具為藍,女的為紅,而街上結伴而行的人皆是雙雙對對,麵具皆是一藍一紅。此時的我和希曄,亦跟街上的人一樣,戴上了麵具,結伴而行。
天剛入黑,京城的各個街道都掛滿了燈籠,明豔的火光透過紅色的燈籠散發著如黃如紅的朦朧之色,是本已入秋了的城中帶著點點的暖意。
樂聲傳來,是巡街表演的隊伍,街上的人紛紛騰出中間的道路給表演的隊伍路過。人們都穿著各色的服裝,有的穿著豔色的衣服,臉上戴著女修羅的麵具,在隊伍的中間旋轉著,躍動著;有的身穿顏色偏深的衣服,手持武器,或刀或劍,在女修羅的旁邊舞動著;有的套著狼頭,走在隊伍的最前方,搖頭擺首。
一些孩子亦帶著修羅麵具,從人群中鑽出來,湊湊熱鬧。兩旁的人們雖是帶著麵具,但目光很明顯是停留在表演隊伍中的,歌舞升平,似乎掩蓋著這個國家正在腐爛的底根。
表演隊伍走到醉仙樓前的那個大舞台,因為那裏是城子的中央,所以舞台安置在那裏。
紅紅的舞台,中間鋪著一道藍藍的布,一個身穿翠衣的女子麵帶女修羅麵具,坐於藍布的石上一側,我還真沒想到,他們為了表演,連同這麼大的石頭也搬上了舞台。
一首曲子飄入耳中,是用笛子吹奏的,聲音悠揚,絲絲的纏綿之意,是怨,是哀,是癡,是幽,尤為悅耳,我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首曲子。轉過頭問希曄:“這曲子為何名?”
“曲名為莫相離。”希曄娓娓道來,帶著點點的哽咽。
細看場上的人,寂靜的讓人感到一種莫名想落淚的感覺,上演的正是當時神女跟神將見麵的情景。翠衣的神女,白衣的神將,各帶著修羅麵具,旁邊是在舞動的修羅族人。明明是深愛彼此的人,為何要每隔一年才得以相見,相隔甚遠,如同七夕的牛郎織女。
神女與神將的相逢表演完了,就是一些雜耍表演。向這裏湧來的人們越來越多,在我正欲往下看的時候,希曄拉起我的手,將我從人群中抽出來,“難得神逢,別隻是看雜耍,去看其他的吧。”語畢,拉著我往人湧來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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