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幾何存
木敬騰果然夠一諾千金,一家酒家很快就交到我的手上打理了,而且那十萬兩黃金,也安安穩穩地到了我手上。而這家酒家在我的打理下也蒸蒸日上,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給木敬騰稟告,。
木敬騰見我在商業方麵也挺有才能,於是便讓我分得利潤的三成,而我則將一部分的錢存起來,以備不時之需,而且,希曄也需要錢來打點一切呀。
一般我看完了賬本都會做個數據的統計,做完之後,我會立即就去給木敬騰做彙報的。今晚,我這次比平常都要早看完賬本,因而在入黑之前就做好統計了。
我一如往常地去找木敬騰,他的書房裏早早地已燃上了蠟燭,輕輕地敲了敲門,“伯父,您在嗎?”房間裏並沒有任何的反應,一片寂然。
輕輕地推了推房門,居然沒有關上!我雖然多次到他這裏給他回報情況,但是,他每次都會請我到旁邊的廂房裏慢慢聊,絕不會讓我緊那間書房,究竟他的書房裏有什麼特別之處呀?
懷著這樣強烈的好奇心,我進入了他的書房,擺設很簡單,透著跟外麵一樣的氣息,嗯,很像娘親的品味。
走到側廳,看到眼前的東西,我自然而然地木訥了。居然是一副我熟悉無比的人的畫像掛在牆上,栩栩如生,恍如立於畫中:盈盈一笑,眉宇間的那股溫柔,令房間生色不少。我的心一窒,那正是生我的娘親呀!為什麼她的畫像會在這裏的,究竟她跟木敬騰是什麼關係呀?
畫像下麵是一張桌子,上麵放著一副靈位,不自覺地靠近,上麵居然寫著:愛妻柳氏素娟之靈。
愛妻?愛妻?這個詞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裏,這個定不是我的娘親,隻是同名同姓而已,但是再看牆上的那副畫像,那種笑容,似乎在嘲笑著我的天真。
不,不是的,她不是我娘親,懷著這樣的思緒,我衝出了房間,連門也沒關上,立即衝到井口邊,我需要冷水,需要冷水來清醒一下我的腦袋。
一道冷水澆下,思緒清醒了很多,我慢慢地靜下來思考著:究竟那副畫中的女人究竟是不是我的娘親呢?若是是的話,為什麼他要將我的娘親的靈位放在他的書房呢?究竟當年發生了什麼事呢?總有一天,我會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的,但是當務之急,是要將木敬騰想知道的酒家的情況向他彙報。
再次去到木敬騰的房間找他,他終於回來,我當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似的,隨他來到書房旁邊的廂房彙報。完了,我便隨著長廊回去了。
剛路過拐彎處,突然一隻手向我捉來,我一緊張,掙紮著,正想大喊,一隻手立即捂住了我正想呼喊的嘴,“噓,是我。”傳來來人的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是希曄。
“希曄。”輕輕地喚了喚這個名字,他望了望四周,然後才看著我。我怕有人看到希曄便建議,“此地不宜久留,去我房間再說。”
周圍的守衛是今天才撤走的,從上次從洛家回來以後,我已經一個月沒有見到他了。一進門,他好像迫不及待似的,立即將我推向剛關好的門上,唇立即就挨了上來,久久也不肯讓開。
一輪輾轉,他才肯放開我,定定地看著我,眼睛盡是看不清楚的光芒。一下子就擁著我,埋首在我的脖間,竟然含上了我的耳垂,“我真後悔,當時沒有……要不是,你根本就不用嫁給那皇帝。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嫁給他的,我絕對不會給機會他娶你的。因為……你是我的。”我的身子不由得顫了一下,他卻笑得歡暢,透著點點的狡黠。
這段時間的他,身高猛長,已經比我高出半個頭多了,想起當年那個在蒲公英從中哭泣的那個小屁孩,一眨眼就那麼高,那麼大了,也到了適婚的年齡了,時間過得可真夠快的。牽上了他溫暖的手,放到唇上,輕輕一印,“對,我是你的,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