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楊碩跟我好了,那許言怎麼辦?”
林嶼問秦樂。
“我見過他幾麵,應該不會同意跟你好的。”
“為什麼?”
“他看起來對許言死心塌地。”
林嶼哦了一聲。
楊碩真的沒有答應,直接跑去了國外,林嶼自然是懶得管他的破事。
孫南蕎在某一場音樂會坦白:“我失去了一個最重要的人,他是個男人,為了讓母親安心離世我娶了個女人,我跟他說等我三個月,我會跟他解釋清楚,那三個月是我母親最後的時間,我失去了母親,同樣也失去了他。 ”
網絡傳播速度很快,有說孫南蕎做的對的,也有說他做的錯。
是非對錯,林嶼覺得都無所謂。
無論孫南蕎再來多少次,他仍然不會再心動。
國內的接受度沒有那麼高,很多恐同的人跑去恐嚇孫南蕎,給他潑髒水,還有揚言見一次打一次的。
說他一個世界級鋼琴家,帶壞了小朋友。
他沒有國內藝人那麼高規格的待遇,他沒有請保鏢,多數時間都是他自己獨來獨往。
有一次,他照常站在林嶼的辦公樓下。
這是多年來,孫南蕎的習慣,按照他自己講的。
想離愛的人近一點。
他的黑粉找到了他,給他一刀。
他倒在血泊,林嶼看到的那一瞬,就往樓下跑。
招呼著秦樂送他去醫院。
看到他推進手術室,林嶼就離開了。
那一瞬間他真的慌了,但是把他送到醫院。
心裏坦然了。
他躺在冰冷的小巷裏時,真心希望有個像自己一個樣的人,帶來光。
不愛了,還有點心疼。
“不是那麼快就能習慣的。”
林嶼說給秦樂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兩年後,楊碩回來了。
王錦讓他去接楊碩,他去了。
這意味楊碩同意了他們兩個的聯姻,林嶼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去了。
楊碩不太好接觸,眼神瞥到一處就牽住林嶼的手。
楊碩臉色不好。
上車後,楊碩離林嶼十萬八千裏。
“楊總,我的出場費可是很貴的。”
“條件你開,幫我做戲。”
楊碩給出了讓林嶼滿意的價值。
一周後,林嶼接到楊碩的通知,要訂婚。
訂婚宴的外麵垃圾桶,堆放了一卡車的玫瑰,林嶼淺淺打聽一下,原來是許言安排擺放的,楊碩不喜歡,便叫人把花全都扔了。
那些花開的很好,許言可惜的站在紅色玫瑰花堆前。
“真是可惜了那些玫瑰花。”
秦樂沉聲:“那些花是許言三年前承包的法國玫瑰園,裏麵開的花,都是精心培育的。”
林嶼看向秦樂微笑:“你怎麼知道的?”
“調查了一下他們兩個人。”
林嶼搖頭:“沒必要,楊碩但凡用心查一查也不至於用我,白撿的買賣。”
酒席上。
楊碩一隻手摟在林嶼的腰上,林嶼清瘦些,好像靠在楊碩的胸膛上一樣,有種小鳥依人的感覺。
楊碩在看到許言的那瞬間,手用力的緊了緊,推著林嶼走向許言。
“許總,喝一杯吧。”
許言淡淡的笑著:“我不太方便喝酒,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