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別激動啊,麗麗……”
“不要阻止我,老娘沒像這樣的爽感好久了,你空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卻不用在地毯上實在浪費人才,那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不用在手電筒上甚是蒙塵呐,如果你美白的牙齒可以用在咬黃瓜上,而蟲子都會嫌棄你的口水,這樣還節約了農藥……”
我不經意打了一個冷顫:
“麗麗,別說下去了,我……我……快瘋了。”
“千萬別瘋,現在的精神病院收不了像你這種大神級的蛇精病,你應該瘋得像風一樣,這樣你以後想去哪就去哪,吃的是枯枝爛葉,多好呐!”
“我……我這樣會被你說死的。”
“那我就為民除害了,說死你地球離最大人口限量就少了10人,你這頭一人頂10人空間的小朋友。”
“嗬嗬,我能頂10人說明我胖……”
“你不胖,你很消瘦,我呼一口氣就可以把你吹到撒哈拉沙漠去。”
“那你倒是呼氣唄!”
“呼氣?我怕你不知道會被我吹到那座法老王陵墓裏,所以現在還不快把那東西拿出來!”
“額,你行,你行,好吧,借你就借你,但是剛剛你說了什麼我還想再聽一遍。”我陰陰地對我前桌麗麗笑著,“麻煩再重複一遍!”
她的態度頓時發生360度大轉變……
“哦,我說你很帥、很酷、很有型。”
這聲音中帶著一股撒嬌的氣氛溫暖了我冰冷的內心,但是我尚不罷休:
“剛剛我不是聽到什麼奉承……”
“好吧,你提醒我了,借不借由你,反正我決對不向你這種白富美奉承!決不!”
“阿?白……白……白富美。”我流下了冷汗,連這種詞都用上了,隻能把那件東西掏出來借她算了。
“謝謝阿!”
這一段維持了10來分鍾的雙方辯論賽也就此落下帷幕。
我不得不承認我前桌閨蜜說粗竟如此不帶一個髒字。
我心生佩服呐,她說粗還能帶著一種憂鬱彌漫我的動心。
真是絕世的一種說粗方法。
哦,至於她當初向我借什麼東西,我在此就不必說了。
要想知道的,隻能和我那親愛的前桌閨蜜辦理個手續了。
這是屬於我和她之間最不可侵犯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