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在一副潑墨的山水畫中高雅的流水落花是否是我親愛的前桌閨蜜所向往的良辰美景?
癡想著寂寞的當年我們倆有說有笑地度過浪漫的一年還有點依戀。
而如今卻已成為標誌幻想的最有力證據。
零碎的玻璃是單純的你為了進入我心窗所留下的魅力。
而如今對你的詮釋僅僅就3個不同凡響的字——女漢子。
在我美麗的記憶當中,我的前桌確實是個女漢子。
但與她同桌小翠花比起來還差幾個等級。
身為一名女漢子,有著強魄的體力和十足的勇氣。
這令得我不由自主地心生佩服,她倔強中帶著一絲優柔。
從未當著我麵哭過超過2次,她的心靈比較固執。
這不得不令我擔心她將流落何處。
她作為一名合格的女漢子,還具備了一個很有代表性的特點——說粗。
2013年9月8日上午9點。
這是她第一次當著我麵說了一口流利的粗話。
現如今由於記憶甚是模糊,我倒記不清這些幹巴巴的粗詞是怎麼樣了。
那一天溫柔的陽光射出輕薄的雲紗鋪在一片沉重的大地上。
響亮的下課鈴聲敲碎我沉甸甸的夢,打破了原本的寂靜。
我的前桌莫名其妙地轉過頭來問我借樣東西。
我揉了揉沉睡中的眼睛,看著她可愛的小臉蛋和肥嘟嘟的臉頰。
心裏怎有一種莫名的顫抖。
“借什麼?”
隻見她支支吾吾地回答我:
“額,這個……那個……我……我想要……要……”
“要什麼,說啊。”
約7秒過去後,我大叫了一聲:
“什麼?我沒聽錯吧,你要借這個,這不可能!”
慘了,我觸發了她的女漢子模式。
她迷茫的眼睛微微地閃過一絲陰鬱的殺氣震撼了我脆弱的心靈:
“你說什麼?”
我依舊在讓她積累怒氣:
“我說不……可……能。”
“嗬嗬,虧你長得這種鬼見了都想上吊的模樣,借樣東西都如此唯唯諾諾,不痛快!”
“阿?你不也換位思考一下,這種東西借不得!”
“哈哈,想當年老娘叱吒風雲,像你這種小氣到整個人都虛脫的反人類老娘我都有辦法讓他屈服!”
“哎,你這是借東西的態度麼?”
“態度?對於你這種看似長得很有能毒死一隻小白鼠的高貴氣質,內心卻是有堵得像馬桶一樣的心塞感的王爺府少爺老娘我見多了,不必對你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