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暴露了。
降穀零聽到這個消息時還在北海道和黑麥出任務。
盡管內心多麼的心急如焚,坐立不安,但麵上還得露出譏諷的表情,嘲諷幾句。
“沒想到啊,蘇格蘭竟然是叛徒,那麼黑麥你呢?”
“和蘇格蘭同為行動組的狙擊手,難道沒發現點什麼不對嗎?”
兩人在臨時落腳點整理任務資料,同時接收到了組織對於蘇格蘭的追殺令。
麵對波本不懷好意的態度,黑麥也不慣著。
“這話應該問你,畢竟我隻是一個後來者,論時間你們相處的比我久。”
“鼎鼎大名的組織情報員——波本,就沒發現嗎?還是故意包庇!”
黑麥同樣回敬過去,他和波本氣場確實不和,見麵總要說幾句激人的話。
對於波本,或者說降穀零來說,麵對黑麥是不能放鬆警惕的,特別是在威士忌三人相處的時刻,至於緊張的內容挺複雜,不便細說。
看不慣對方確實有。
“嗬,這話你應該跟長島冰茶說,論情報能力她也是數一數二。”
“在說同為一個小隊,我們誰也逃不了幹係!”他不甘示弱道。
——是啊,誰也不能輕易被摘除,何況是親自選人的津島。
和蘇格蘭接觸的人都會被組織調查,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hiro,到底怎麼了?
黑麥道,“你說的沒錯,所以接下來趕緊完成任務,好回東京抓老鼠。”
波本的話不無道理,現在對於他們最有利的局麵就是撇清和蘇格蘭的關係。
證明對組織的忠心,那就是抓住蘇格蘭交於組織,懲治叛徒。
不僅能讓地位更上一層樓,還能擺攤嫌疑,或許還會被組織重用,可謂一舉多得。
如果黑麥不是赤井秀一的話,這樣做確實一本萬利。
“你什麼意思!”
波本衝動的拍桌起身,一臉陰沉的盯著對方,警告道,“蘇格蘭是我的獵物!”
黑麥平靜的看著突然暴躁起來的人,輕浮的口吻,極具挑釁的說著,“Fifty fifty.”
兩人最後不歡而散的離開了臨時落腳點。
*
東京早晨6點風平浪靜,此時距離蘇格蘭叛逃已經過了5個小時。
除了出任務的代號成員沒空外,就連底層都接到了命令,看似平靜的表麵暗藏著天羅地網,就等蘇格蘭就犯。
諸伏景光棄車上了保時捷後,跟著天堂鳥成員在東京繞了一圈。
5個小時裏完全沒有被組織的人追蹤過,可謂是大膽又好運。
保時捷最後停靠在了東京都米花町2丁目21番地,一個叫[工藤]家的對麵住宅地門口。
餘光關注到對麵門牌上工藤兩個字的諸伏景光,低頭思索著,喃喃道,“是那個小男孩嗎?”
“[麻雀]下車去屋裏把衣服換了。”[KING]把一袋東西遞給對方,吩咐著。
諸伏景光接過東西,打開袋子查看,“這個是?”
他扯出一條和對方身上如出一轍的紅色披風,有些不忍直視。
“如你所見[國王]給你準備的禮物。”
沒錯,就是天堂鳥統一的隊服,雖然醜了點,但很實用。
諸伏景光沉默的提起袋子,戴好衛衣後帽,低頭遮擋住臉,打開車門,進入了天堂鳥成員準備的臨時落腳點。
至於[KING]和駕駛位的[藍鳥],兩人在車上等候著。
他們接到人後巡邏了一圈東京,也算是摸清楚了組織的基本動向。
接下來就看怎麼過關斬將,帶蘇格蘭安全撤離出組織。
希望那些動物們能幹點,不要枉費了[國王]的心意。
唯一讓[KING]想不通的是,[國王]為什麼要安排蘇格蘭在這邊下車,而不是更加隱蔽的地方。
要知道現在東京到處都是組織的人,稍有不慎就一敗塗地。
慶幸的是琴酒在昨天離開了東京,不然追捕蘇格蘭的主力軍就是他了。
不過這些情況應該也在[國王]的預料中。
至於為什麼選在工藤家對麵,津島告訴你:因為柯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