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年輕樸實的小夥子,怎麼會躲在這種地方,難道是隱居,可是也太早了點吧!
藍衣青年活動了一下身體,彎身繼續澆灌著菜苗。
不知經過多久的時間,上空傳來一聲宛如泉水低石般清脆的美妙聲音。
“弟弟,飯好了,別累著,快回來吃飯。”
藍衣青年抬頭答道“二姐,我馬上就來。”
這孩子正是昔日被中年男子抱回來的男嬰,南宮家唯一血脈,南宮痕。
南宮痕放下水瓢,迅速收妥灌溉菜園的農具,放下衣袖,沿著穀底平坡往北電掠而去。
看他縱掠之間,身形輕盈流暢,不難看出他已經具備了一身不錯的功夫。
不多時,南宮痕掠進了群峰盤結的山區極其識途的穿梭於草木之間。
隨即,南宮痕來到一處絕壁陡峭的奇峰前麵,眼看著此地已是絕路,但他未曾停下半點,隻是將身一縱,躍上半空,延手攀著突出崖間,外露的鬆樹根,還有那附在峭壁上的藤物,身體宛若猿猴般,輕巧的朝崖上掠去。
一盞茶的時間,南宮痕已經掠至青龍山山頂。
山頂處,數長高的巨岩相擁夾立,中間一道約有一眉之寬的縫間,半掩於霞霧之中。
毫不猶豫地,南宮痕鑽了進去。
穿過那道僅見一線天光的縫間,眼前為一塊奇石環立的平地,平地上有數棟房屋,房屋都是用山岩和鬆幹所建造而成,別有一股堅實沉穩的風味。
此時,峰頂上風勢略緊,吹得薄霧四下穿饒,來去無定,更為眼前石屋增添幾分飄逸氣息。
南宮痕一縱以至門前,尚未進門,便已經扯起嗓門,大聲的喊道:“幹爹,姐姐,我回來啦!”
一邊叫嚷,他腳下不停的衝入主屋正堂。
南宮痕進屋後,卻發現屋中無人,飯桌上的菜缺擺的好好的,不禁納悶地搔著頭,嘴裏嘟囔道“奇怪,幹爹他們去哪裏了。”
這時,南宮痕走到飯桌前,發現碗下壓著一紙書信,南宮痕拿起來看完後,眼睛裏充滿了怒火,幹爹他們被抓走了!這信是二姐追趕之前留在這裏的。
隻見信上寫著“痕弟,當你看到此信,青龍居以遭難,爹爹都被奸人劫走,我和二姐已前去追趕,痕弟速來!此去,痕弟初入江湖,路途凶險,痕弟要加意小心,謹防詭計,爹爹說你命中注定多殺劫,染血江湖或已不可避免,痕弟收拾妥當!前去青龍居取出寶刀,此刀是我們家傳家之寶,痕弟作為義子,自當可接取寶刀。取出寶刀之後,痕弟站可徑自下山!切記!切記!”
“怎麼會這樣?”南宮痕神情暴怒道:“傷我至親者!我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痛苦無奈之下,南宮痕回到自己房間,收拾好行囊,順著山路往青龍居的方向走去,離開居住了十餘年的峰頂石屋……
南宮痕沿著僅有足寬的險峻小徑,一路西行,時而降升,時而循徑,時蹬疊級,繞過層曲奇詭的羅列峰林,終於來到四麵岩壁環聳的青雲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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