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祖呆了一呆方說道:“賈愛卿這‘喏’何解啊!”
……哦……賈正經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景王在一旁說道:“‘喏’乃承諾也!”
“好了,下去吧!”高祖一甩袍袖從側門走了。
賈正經再不敢出聲,灰溜溜的跟著景王、武王出了承恩殿!
雖然劉秀給賈正經創造了一個天大的機會,但是這並不能讓漢景王和漢武王的勢力集團,迅速的接受他。賈正經的身份太過神秘,偏居一偶的大漢國對曾經的他一無所知,不可能輕易的把他吸收為高位者。
七公主的救駕之功不過是一塊敲門磚,就象陽世求職者的學曆證書,你有這些不過是允許你進來,真正要想重用你?還得看你的實際能力。現在就是考教賈正經能力的時候了,官還做呢?任務先來了!
大唐的使節官,帶著一身火氣從大唐殺了過來,唐皇最後通牒:大漢國和親的公主在那裏?要是不能給予一個滿意的答複,那就隻能兵戎相見了!
地龍府還沒有那股勢力敢和大唐抗衡。
漢景王充滿期盼的望著賈正經。
“你的擔子很重啊!七公主被清庭劫持過,身子早已被玷汙,就算思想開放如大唐,也不可能要一個不潔的公主。怎樣處理這件事棘手的很!”
賈正經豈會不明白,和親的事告吹了,大唐前來問罪。隻是不知道大唐的底牌是什麼?如若大唐窺視大漢國的疆土,想借機開戰!那談與不談結果都是一樣。如果隻是想索要些賠款,爭一個麵子,那麼誰去都將留下千古罵名。
陽世的大清朝就是這樣!
賈正經第一次感覺到,對前途的無法琢磨,他的命運就掌握在高位者的喜怒無常中。
大唐不會輕易罷休,大漢也要顧及麵子。這是一個兩頭不討好的差事,根本就沒有談的好與不好之說,其結果都是兜頭一盆汙水倒下來。
“漢景王爺!賈正經才疏學淺,豈敢當此重任!”賈正經雖然知道,若是把這個任務推掉以後,怕是很難在進入東漢勢力集團,但是為了自己的小命,還是很堅決的推讓。“小民不過是機緣巧合才救了七公主,運氣而已,實在不是做官的材料,您老要麼隨便賞我個萬、八千的銀子,我就很知足了,豈敢為官。”心中狂靠!你們的伎倆我還能不知道,明裏是給我高官做,暗地裏拿我當擋箭牌。美的你們了,也不看看我賈正經何須人也,要是連這點覺悟都沒有,敢叫“正經”嗎?敢姓“賈”嗎?敢抗著“賈正經”的大名現世嗎?
漢景王愣住了,奇怪地看著賈正經,不知他話中何意。
漢武王說道:“也就是讓你充個數,做做樣子而已,有什麼做不來的,真正在後麵拿主意的還是漢景王,就算是有事也漢景王和我兜著,不會有你什麼事的!你就放心的去做吧!”
賈正經心中鄙視,朝廷政黨之間的爭鬥我又不是沒見過,陽世電視劇上早就播爛了,你現在說沒我事,最後到殺頭的時候,還不是照樣殺我的頭,信你才見鬼了呢?“我不幹!”
“放肆!”漢武王的臉都氣青了。他還沒見過如此大膽的鬼魂,竟敢當麵衝撞他。“要你去就去,在敢羅嗦,就問你個目無君上之罪——現在就殺了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劉秀的關係。七公主被劫持的事情昭然若揭,沒有內賊通風報信,清庭怎會知道的如此詳細,又怎能瞞過大漢國的層層關卡?有些事情說開了對誰也沒好處,告訴劉秀同大唐要戰要和,他自己看著辦,要和——我大漢國之有一個七公主;要戰——我第一個就派劉秀去抵抗大唐的軍隊。滾!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放以前,賈正經早就跳腳大罵了,可是現在隻是微微一笑,說道:“賈正經以前是草民,現在還是草民,認識劉秀也好?認識劉徹也罷?我依舊是我,誰也不能強迫我去做什麼?大漢國的高官雖然誘惑人,卻不能改變賈正經!
我是一個軍人,是為作戰而生的鬼魂!戰場才是我的歸宿,宮廷中的爾誣我詐,我不習慣,也學不會。賈正經拜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