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章 魂飛無樂土 綠妖兵團(2 / 3)

彙集著各方勢力的軍隊,象當年陽世中國曆史上的‘八國聯軍’一樣,為了共同的利益,聚集在一起向地龍府殺來。清王朝是懦弱的,美女、白銀列強在中國予取予奪;地龍府呢?同樣明白清王朝懦弱後果的張伯濤,會不會象毛主席一樣,呐喊一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犯人!還是會象第五次反圍剿時那樣,放棄‘根據地’?

大會戰一觸及發,地龍府方麵的信息,近乎於‘零’,也不知是閻王沒有派遣偵探啊,還是地龍府的防衛工作做的到家。對於‘綠妖’兵團的了解,除了知道一個張伯濤就再也查不出一個將領來。

這一切都和賈正經無關,他們作為‘運輸’大隊,是不會到戰場上撕殺的。鍾秋對此頗有微詞,賈正經卻快樂的很,整日裏和一群鬼魂吆五喝六的賭色子,輸贏不大小打小鬧而已,也是閑暇的太無聊了,消磨時間罷了。

戰鬥終於打響,百萬大軍猛攻地龍府三天,在黃昏的時候終於把盤踞在城裏‘綠妖’兵團趕了出來,一通搶掠燒殺,個個奮進大包小包往外帶財物。

占領了地龍府,進軍的速度明顯的慢了下來,‘綠妖’兵團逃進了荒涼地帶,沒有金銀的誘惑,鬼魂們奮進的勢頭低迷下來。

賈正經依舊還是老樣子,對於戰爭的結果莫不關心,這些和他沒有關係,他所要做的就是快樂的過好每一天,或許陰司裏的又一個拔毛誕生了,但是他卻是一個奴隸,一個沒有仇恨沒有快樂的奴隸,遠比不上拔毛曾經的輝煌和狡獪。

閻王沒有放過鍾秋,他命令圍攻地龍府的軍隊原地休整,卻命令鍾秋大軍孤軍追擊,這很明顯就是迫害。賈正經到無所謂的很,生與死對他而言沒有什麼分別。望著上將鍾秋跳罵的背影他的心裏波瀾不驚,一萬七千鬼魂的命運已經注定了,跟著一個白癡將軍同一個曾經叱吒一時的紅軍將領作戰,跟找死沒有什麼分別。賈正經到是在想:依舊抗著紅軍大旗的張伯濤,會不會優待俘虜。還擊他是不會去做的,即便是在邪惡的人隻要穿上那身衣服,他就不會去攻擊,理由很簡單——就是對那身衣服的尊敬。

在陽世時賈正經好象鄙夷一切,但內心還保留著一份最執卓的尊敬。那份尊敬伴隨著他降生、成長,並激勵著他勇往直前。他曾經因為一個普通士兵的話,而時常從夢中驚醒,每次都是一臉的淚水。他不知道那個士兵的名字,也沒有見過他,那是在那個士兵犧牲許多年後,賈正經在一篇文獻中看到的。那是八年抗日時期,一個外國的記者問那個士兵,你認為抗日會勝利嗎?士兵回答:會的,我們為國為家而戰,我們有四萬萬五千萬同胞的支持。那個記者接著問他:抗日勝利以後你最希望獲得什麼?士兵靦腆的笑了笑說:那個時候我已經不存在了——我已經死在了這場抗日的戰爭中。一個普通的士兵,就這樣坦然麵對生死!

那是怎樣的一代人!每想到這些賈正經就會熱淚盈眶。

如果能夠選擇他願意代替他們去死。

但是對於張伯濤賈正經的心裏沒有什麼好感,但也沒有太多的仇恨。張伯濤以及後來國共內戰在中國近代史上如‘曇花一現’般,讓看到他的人還沒有從抗日的噩夢中清醒過來,就已經過去了。

鍾氏兵團向著死亡走去,連鬼王大尊都發來了加急的軍報。保留實力,速敗!

敗是注定的,就看怎麼不留痕跡的敗退下來。打勝仗很難,打不留痕跡沒有損失的敗仗更難。而且沒有借鑒的先烈。在中國五千年的曆史上,還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人物,作為中國人我感到很悲哀!難道我們就不能象樣的敗一次嗎?或許張少帥的東北軍做到了這一點,可是丟掉整個東北——損失是不是太大了些。

上將鍾秋的一萬七千鬼魂,會是怎樣的敗法,隻有時間決定了。

鬼魂的娛樂極其單調,賈正經煩躁的四處亂撞,他開始懷念陽世了。在陽世有形形色色的娛樂,根本就不會無聊到玩自己的手指頭。他很後悔來到這裏了,但是怎麼來的卻又想不起來,他的大腦中有一段空白,從莫名其妙的到了陰陽界直接跳躍到成為鍾秋的奴隸。他時常思索那段遺失的記憶,象大衛一樣用很有型的架勢沉思那段空白。行軍還是戰鬥對他而言,遠沒有自己的思索重要,就連於他性命相連的鍾月也被遺忘到了一邊。

鍾秋的部隊陷入了‘綠妖’兵團精心設置的‘口袋’裏,數次突圍都被無情的擋了回來。部隊的作戰實力銳減。

上將鍾秋召集部眾,召開最後一次會議,大家還是做鳥獸散吧!要不就投降做奴隸,那樣或許還能保住一條命。

賈正經依舊一言不發,散與降對他而言沒有什麼分別,他也不用為部下操心——那三千敢死隊員早在累次的戰鬥中敢死掉了,隻剩下他這個敢死隊的隊長,還恬不知恥的混雜在將領中。無數鄙夷的目光射向他,作為中堅力量的二十四鐵衛,卻是無奈的搖頭,清楚賈正經底細的鍾秋舊部,從一開始就認為讓賈正經率領敢死隊是一個天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