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家很明顯是一個拖油瓶,既然如此,還不如讓它發揮最大的作用。
“伯父,這樣吧,此事竟然沒有明了,那我代替兄長為伯父做主了,伯父還請回去,慢慢等候著消息”
“那....”
望著欲言又止的鮑易,韓安眉頭一皺,嘴中發出一聲悶哼:“嗯?”
鮑易連忙收起話,在臨走前還伸手指著鮑仁,顫抖著手指,沒有說出一句話,氣憤離去。
望著仍然失魂落魄的鮑仁,韓安輕輕拍拍他的肩膀:“兄長,既然已經斷絕關係,還想這些作甚,我等誌在天下,豈能拘泥於世家之情”
“是啊”鮑仁鬆了口氣,點點頭,“那賢弟如何為幼妹報仇”
“兄長,前幾日,可曾收齊孫家的罪證?”
鮑仁點頭,將韓安引至桌前,指著滿滿一桌的竹簡:“這些皆是孫家罪狀,賢弟要對孫家動手了嗎?”
韓安點點頭,撫摸著下巴,頗為玩味:“還請兄長整頓兵馬”韓安抬頭看了看刺眼的陽光,“未時與我一同前往孫府”
“好”鮑仁情緒不是很高,還是答應下來。
一個時辰後,韓安、鮑仁率領五千兵馬直接殺向孫府,到達孫府的門外之時,孫家族長已經在門外等候多時。
“老臣見過太守”那日韓安立威之後,白衣文士將以前與韓安二人的恩怨盡數告知其祖父,也就是孫府的族長,孫家族長這段時間一直心驚膽戰,擔心某一日鮑仁會率大軍前來。
果不其然,還是躲不過啊!
韓安下馬,來到孫家族長麵前,掃視一周孫家族長的身後的家仆,玩味道:“孫家這是抵抗朝廷嗎”
“不不不,老臣萬萬不敢,老臣這是迎接二位大人前來”孫家族長心中仍然抱有一絲期望,念在其在巴郡頗具影響力的份上,能夠從輕處置。
韓安擺手,身後的劉先拉著馬車來到身前。
此時孫府周圍已經圍著眾多百姓,甚至大大小小的世家盡數在此,就連剛剛回府的鮑易喘著粗氣,姍姍來遲。
韓安指著眼前的竹簡,麵色凝重:“各位,這些竹簡皆是這些年孫家魚肉百姓的證據,今日,特奉太守之命,將孫家滅門”
孫家族長蒼老的臉上頓時慘白,身形有些踉蹌,癱軟在地。
韓安見狀,緩緩蹲下,伏於孫家族長耳邊,輕聲道:“孫家有何膽量,竟敢伏殺鮑安,這是你孫家應得的”
果不其然,此話一出,孫家族長眼中滿滿的恨意,望向一旁的鮑易,眼中的怨恨仿佛要溢出眼眶,悲痛喝道:“鮑易,你兩麵三刀,忘恩負義!”
隨著韓安口中冰冷的“殺”字一出,五千兵馬盡數上前,衝進孫府,見人就殺,半個時辰後,才將孫府斬盡殺絕。
鮑仁也是有些不忍,欲言又止,但韓安的教誨在心中浮現,口中的話也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