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鳴,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葉軒嘶吼著喊道。
“不放過我?”葉鳴冷笑一聲,“就憑你這野種?我呸!發現沒有?葉城大哥已經補氣圓滿,身具兩牛之力。一招就能把你打成死狗。你還有什麼本事不放過我?”
“野種,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葉鳴整了整衣衫,冷笑一聲,轉身朝圍觀的眾人走了過去。
“啊......”
葉軒憤怒的狂吼,緊握著拳頭,狠狠的砸在地上,“葉鳴,我要你死!去死!去死!”
“混賬!”
一聲怒吼響起。
突如其來的怒吼如同驚雷炸響,晴空霹靂,一股滔天的威壓如同泰山壓頂一般轟下來。
一眾少年驚得麵無人色,慌忙跪倒在地,在這股天災般的威壓下,瑟瑟發抖。
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老者,滿臉怒容的走了過來,狠狠的瞪了眾人一眼,怒聲說道:“混賬東西!竟然在家中私鬥?兄弟齊心,其利斷金。自家兄弟為何不能和睦相處?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從實招來?”
葉鳴走上來朝老者大聲哭訴;“二叔公,請您明察。這葉軒是個瘋子,今天孫兒等人在此路過,並沒有招惹他,竟然無故遭他毆打。還請二叔公為孫兒做主。”
二叔公看了葉鳴一眼,轉過頭來,看了倒地的葉軒一眼,皺了皺眉頭,朝葉軒問道:“是否如葉鳴所言?”
葉軒忍住痛,掙紮著站起來,壓住心頭的怒火,朝二叔公行禮答道,“二叔公!葉鳴完全是惡人先告狀。今天是他辱我再先,我才跟他動手。”
“哦?”二叔公扭頭看了葉鳴一眼,“葉軒說你先辱他?可有其事?”
“絕無此事!”葉鳴連忙回答。
“還敢狡辯!”葉軒忍不住一聲怒吼,“你這無恥之徒!若不是你罵我野種,我豈會打你?”
“嗯?”二叔公眉頭一挑,盯著葉鳴看了一陣,說道:“葉鳴,可有此事?”
“冤枉啊!冤枉!二叔公,孫兒隻不過喊了堂弟葉仲一聲,肯定是葉軒誤聽成‘野種’了。”葉鳴連連分辨,隻不過嘴角卻隱隱透出一股譏笑。
“葉仲?”
二叔公在人群中掃了一眼。
一個十一、二歲的瘦小少年畏畏縮縮的走出來,“二叔公,孫兒不敢撒謊。今天確實是葉鳴哥哥在喊孫兒。然後不知怎麼的,葉軒哥哥就衝出來跟葉鳴哥哥打起來了。”
聽到這裏,葉軒心頭一冷。
他已經知道這件事完全就是葉鳴等人設下的詭計。
所謂叫“葉仲”完全就是找的借口。這裏麵的“貓膩”明眼人一看就知。如何處置就要看二叔公是否處事公道了。
二叔公在眾人麵上掃了一眼,然後冷冷的盯著葉軒,“葉軒,你雖然出身差了些,但是我葉家乃是名門,兄友弟恭是人倫大道。豈能因一點誤會,就拳腳相向?家法無情,你雖年幼卻也不能徇私!來人,押下去!”
葉軒心頭最後一絲幻想已經落空了。二叔公完全偏向了葉鳴等人。
雖然這並沒出乎葉軒的意料,但是心頭的憤恨卻已經難以抑製,冰冷的眼神如同尖刺,冷冷的看了二叔公一眼,“二叔公真要不辨是非麼?”
“混賬!”
二叔公臉色鐵青,惱羞成怒,“你桀驁狂悖,不服管教,不敬尊長,不睦兄弟。如今還敢信口雌黃?你以為我葉家的家法是擺設麼?”
“二叔公,人在做,天在看。當心報應啊。”
葉軒擦去嘴角溢出的血漬,神情桀驁不馴,冷冷的盯著二叔公。
“混賬!老夫行事不偏不倚,豈能容你汙蔑?”
二叔公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揮手喝到:“來人。壓下去。執行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