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唯一的破綻。”
聽到陳永安這話,許山重重點了點頭。
想到什麼的他,立刻打開了商場‘語法’一欄。
還真就找到了‘蠻語’。
這九十九積分,花的許山肉疼啊!
不過效果,立竿見影。
“此破綻,本世子填補上。”
“啊?是!”
看到許山如此自信,陳永安自然不敢多問。
半個時辰後,於子時六刻,眾人便朝著津門趕去。
離多遠……
許山便借著城頭的火把,依稀看到了被懸掛於此處暴屍多日的父王屍體。
強壓著怒火的他,不斷催促著馬匹。
“什麼人?”
城頭上的韃子,在發現許山一行後,立刻用蠻語質問著。
“我們是紮爾哈部落的。”
“大乾,出爾反爾,不願交出幽州。”
“首領特命我們,持令牌回津門求援。”
當許山用流利的蠻語,說完這話時,一旁的陳平安及眾將士,無不暗暗震驚。
世子當真博才多學啊!
也對,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無形之中,許山的表現,凝聚了眾將士的信心。
“把令牌放進籃子裏。”
謹慎的韃子,從城頭放下了一個吊籃。
許山命人把從紮爾哈身上搜到的令牌,放了進去。
對方確認無誤啊,直接下令道:“確定是紮爾哈首領的腰牌!”
“開城門!”
伴隨著這名韃子的一聲令下,緊關的城門緩緩打開。
“看我手勢,見機行事。”
“是!”
‘駕!’
許山所率的兩千餘人馬,順利入城。
在對方的城門,即將緊關的一刹那,許山率先出手。
‘噌!’
‘滋啦。’
“殺!”
“你,你們不是紮爾哈部落的人。”
“敵襲,敵襲!”
‘噗嗤。’
“一隊搶奪城門,接應主力軍。”
“平安你親率二隊,赴戰俘營解救那裏的兄弟。”
“其餘人等,隨本世子斬殺敵方守將。”
“是!”
兵分三路,馳騁津門!
這裏本就是北涼經營多年的軍事重城。
對於大街小巷,他們都無比熟悉。
群眾基礎,更是沒的說。
“亮出許字旗!”
“我鎮北王府,殺回來了。”
“是!”
“殺。”
伴隨著‘許字旗’的亮出,以及許山率部,神擋殺神的驍勇,亦使得這裏的百姓,紛紛響應。
“是世子!”
“世子回來解救我們了。”
“父老鄉親們,殺啊!”
留在津門的韃子,本就不過一兩萬人。
紮爾哈還帶走了五千多。
所剩的兵力,皆分布在各個城頭。
故而,一路上許山在老百姓的擁護下,可謂是暢通無阻。
偶有不長眼的畜生冒出頭,都不用他出手。
身後的小卒,便已扣動了三連弩的扳機。
‘轟隆隆!’
利用轟天雷,炸翻韃子守軍的陳平安,也成功解救了被俘的北涼甲。
霎時間,偌大的津門殺聲四起。
原本,正在主將府內糟蹋姑娘的韃子守將蠻多,在獲悉此事後,氣洶洶的衝出了府衙。
當他剛提刀上馬之際……
官道的盡頭,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緊接著,渾身沾染著韃子血的許山,宛如煞神般浮現在了他們眼前。